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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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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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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缩骨功的好处, 便在于逆转骨头,行罅隙,走常人不能走的路。

    她用力倒踢,正对准男人的虚弱之处。

    上脚可谓, 狠、准、快。

    若是寻常人必然已经应接不暇, 早早败了, 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不止。

    可郁肆是谁, 他料事如神, 对怀中小婢女的路数多少有点底, 也知道她百般推辞不想行事儿, 软的不行肯定在酝酿着硬的要怎么来。

    他顶多以为怀里的小婢女, 要挠他。

    谁知道呢。

    真真是没有让他失望。

    今儿个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想要一招制敌倒是不出虚招。

    他顺手一落, 正擒住塌的莹白的小腿,慢慢睁开眼睛, 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真是, 太不乖了。”

    大掌形成的桎梏, 比钢铁打造的脚链还要更让人有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尤酌的脚蜷缩着,站成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她早年为习腾掠之术,打此术的根基,在急湍甚箭的河流之中单脚踩木桩,时常一踩就是一两个时辰,早就习以为常,她身体的平衡是非常好的。

    可惜面前的男人, 是个切开黑,段位极高。

    总是知道该如何做,让她手足无措,慌不择路。

    他扯着尤酌的小腿,往后扭,在不伤到她的基础上,令她动弹不得,站立不稳,“呜......”小娘皮痛呼出声。

    郁肆故意倾斜向一边,尤酌顺势往他怀里栽去,她的小脸上爬满了慌张,急道,“别松手。”她要倒下去了,就这个距离,要是郁肆使坏忽然让她,她的脸一定会被砸扁的。

    郁肆最喜欢看她这种模样。

    看,这不就乖了嘛。

    “啊——”看着越来越贴近的地面,尤酌的心被高高悬了起来,甚至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笑传来,尤酌窝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的闷笑的声音。

    这个假道士是故意的,此番这样,又是为了整她。

    郁肆见好就收,逗猫逗到点上就行。

    他松开尤酌的小腿,双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到书桌上。

    这还是第一个姿势,之前一直在塌上。

    尤酌能感受到臀/下压着一本书册,但来不及看。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了,形成一道水帘,模糊窗外的风景,也叫窗外的物窥不见里面的人,雨水成窜砸到地上,声音大得能盖过一切杂音。

    小脚腾空,微微晃荡。

    郁肆没笑出声,但脸上的笑意没有藏住,他将尤酌的靴袜脱下来,丢到很远靠近门口,她捞不着的地方。

    抬起修长环到腰上,“挂紧缠住了,待会再掉,我可不捞你。”多坏啊。

    裙带早就掉了,罗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面前的这个男人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来,绝对不肯罢休。

    她从来不知道,她这幅身子有什么好的。

    稍微碰着点,就会挂着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她自幼便不喜这样,想要改变这样的体格,也是她用心练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来酒坊喝酒的人,光着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闹事的,尤酌通常蒙着面,将自己的头发用木簪束起来,充当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动手脚,又能省了请打手的钱。

    一举两得。

    然而天不尽人意,天天舞剑,酿酒抬缸子,也不见有什么改变,练了缩骨功之后,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说,她是没个骨头的,样子清纯,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听了这句话,觉得异常一言难尽。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来就气性重,喝酒上头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叫她少抛头露面,即使着男装也不保险,身段总瞒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准露馅。

    酒坊下边有个大大的地窖,尤酌时常躲在里面酿酒,也幸亏她专注,待得住,甚少出来。

    假道士似乎很痴迷,爱不释手一样,他喜欢玩很多的把戏,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过。

    “我还疼。”小娘皮开始打感情牌,企图唤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来,你肯定不会尽兴的,咱们不若改日吧。”

    “没关系。”郁肆满不在意,敞开自个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线条极完美,尤酌看着咽了咽口水,清丽丽的眸子里盛着害怕,紧张,无措,她缩着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时才来,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与之相搏,也迟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剥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开,屋内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环臂作成一个自我护卫的姿势。

    是凉的,也是羞的。

    若是别人,定会血溅当场。

    郁肆却是她杀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牵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杀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难逃厄运。

    届时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惨了,绝对不能连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计后果。

    尤酌抗拒极了,她往后一直想往后逃,可桌面逼仄,脚又这般屈着,她此番挪,几乎挪不动半寸。

    郁肆睥睨着她的眉眼,良久之后,笑出声,“别怕,我会很轻。”

    向真在门外守着,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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