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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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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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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入腊月, 《与你》在T市的拍摄即将进入尾声。

    这次时间凑巧,杀青后转场M市,能腾出三五天放个小小的春节假期。

    段若华领证那天邻里邻居们一块儿吃了个饭, 段生和没腾出空回去, 岑清特地跑了一趟M市道喜。

    腊月二十前后,卫高驰和蒋正光双双入狱, 等待年后开庭。江宏嗣对于段生和岑清的态度也软化不少, 特地打电话来让他们过年回家吃顿饭。

    “你过年是要回家的吧?”听完段生和转述,岑清觉得江宏嗣那句回家吃顿饭说得很奇怪。

    “不回。”段生和翻阅着手里的剧本,靠在床头默台词。

    这些年他过年很少住在家里,但都会抽空回去吃饭, 和江生行一起,吃完饭就走。

    岑清有些惊讶,顿了几秒, 拽了拽他的手,问道:“那你今年跟我回家好不好?”

    段生和抬眼看她,笑道:“怎么?回家过年也不舍得跟我分开?”

    “你跟我回家,我压岁钱就都能拿双份儿了呀。”岑清装出一副财迷模样, “而且家里有客房, 我爸妈又那么喜欢你。”

    “明年吧, 不然没名没分的, 到时候过了年你把我甩了,我怎么找下家?”段生和说完后将手里的剧本递给她, “明天还要拍戏, 你不看剧本?”

    左今歌在T市的戏都已经杀青了,后几天就剩下岑清这个替身的戏份。

    岑清嫌弃地将剧本推到旁边,“都是我写的, 我看什么剧本?”

    她在段生和旁边躺平,又道:“再说了,我只需要站那儿不动就行了,我又没有台词。”

    吻戏激情戏大部分都是段生和主导,她明天只需要扮演一个没有感情的等亲机器。

    段生和将她拽起身,“陪我试戏。”

    “什么?”岑清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拍了一个多月,她还没听说过段生和需要提前一天走戏的。

    “这次不一样。”段生和跟她面对面坐着,严肃道,“我第一次拍这种类型,我紧张。”

    岑清扯了扯嘴角,他虽然第一次拍这种类型,但是实践经验丰富啊!而且拍戏和实践都是同一个对象,也不知道紧张个什么。

    但见他神色认真,岑清作为总编剧也不能驳了演员的兴致,她拿过剧本扫了一眼,“哪场?这个?”

    “嗯。”

    平平无奇小吻戏而已,岑清将剧本往旁边一丢,坐正了身子,“来吧。”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段生和,眼神平静,双手叉腰。不像是即将被男主角吻的女主角,倒像是下一秒就要英勇就义。

    段生和凑近,“说台词。”

    “说台词用的是小左的镜头。”岑清提醒他。

    段生和:“你不说,我入不了戏。”

    岑清叹了口气,腹诽他事儿多。

    她清了清嗓子,似机器人一般毫无感情地吐字:“我也喜欢你。”

    段生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侧头亲吻。

    他确实入了戏,这次的吻跟以往的都不一样,更加温柔,缠绵,略带撩拨和试探。

    段生和放缓亲吻的动作后,岑清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的。就宛如隔着件毛衣挠痒痒,虽然挠对了地方,可就是越挠越难受。

    岑清拍了拍他的后背,随后往后仰头,跟他拉开距离,“需要,需要吻这么久?”

    她觉得有些缺氧,呼吸不上来。

    “需要。”段生和一本正经道,“导演不喊卡,就得接着亲。”

    岑清怒目圆瞪,“这儿哪儿找导演去?”依她看段生和就是假借试戏之名,行不轨之事。

    “还没完。”

    这个吻分上下两部分,女主角气急败坏地挣脱开后,还得接着亲。

    “我不跟你闹了,我要睡觉。”岑清站起身想走,不料被段生和绊倒在床上。

    他侧躺着,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抱着岑清,“岑编怎么不敬业?”

    “那你可以找个敬业的跟你演。”岑清皱着眉盯着他那胸前敞开的三粒纽扣,“你以后洗完澡能不能把衣服扣好?”

    段生和低头一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怎么了?”

    “你也不怕……”岑清抬手给他扣好,“也不怕看得我兽性大发。”

    段生和微微挑眉,“你昨天去健身房不是还看见裸着上半身的,你也兽性大发了?”

    “没有。”岑清一本正经地摇头,将他的睡衣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若影若现比较诱人。”

    段生和笑了笑表示认同,他抬手解开方才刚被她系好的扣子,哑声道:“早晚都要脱,费那劲做什么?”

    段生和挑起岑清从肩头滑落的睡裙衣领,将领子拉得更下,低头吻在她肩头,“要不要来试试那场激情戏?”

    他翻身将岑清压在身下,刚准备动作,双手被岑清抓住。

    “需要拍解扣子?”

    “不拍。”

    拍了播不了,最多拍到躺在床上,盖个被子,然后就切镜头了。

    “那你现在在干嘛?”岑清的睡裙已经不知所踪了,某个假借试戏之名的男人还准备继续动作。

    段生和挣脱开她的束缚,埋在她颈窝,低语:“真听真看真感受。”

    粉红色被子盖在二人身上,被子里能播的不能播的实践了个遍。

    自那以后,岑清每次听见真听真看真感受这句话,总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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