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时候去胡同里其他人家写作业,偶尔带着阮笑笑一起。胡同里人家都是和气的,他们才放心孩子去玩。
“军子哥,等孩子大了,咱们也像爹娘似的,出去走走啊。”李小红说话时候还有些紧张,夫妻俩不是爱说甜言蜜语的人。
阮文军想也没想,直接开口答应,“以后带你去沪市,我给你买衣服,我上次看着一个叫......叫电视,说是里面放出人的大盒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次给你的带的裙子,等回学校就能穿了。”
“你那裙子太红了吧,我穿行吗?”李小红想了想沪市买的裙子,有点怀疑自己合适穿吗。
阮文军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说,“我看沪市有人穿这个,而且山子和明子也买了,我也不会挑这衣服。”
夫妻俩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阮文山已经背着鱼筐,抱着在岸边睡着的小闺女往家走了。
一共就两条鱼,背在筐里和小鱼篓放一起,阮笑笑趴在他肩膀上,睡得太熟,被抱走都不知道,小脚丫还光着。
阮青柏看着妹妹睡了,偷偷和大哥说,“妹妹像小猪!白白嫩嫩还爱睡觉。”
给妹妹拎着鞋子的阮青松看了一眼睡着的妹妹,确实像,但是不能让弟弟说,不然妹妹听了不开心,“不像......妹妹没有猪能吃,而且妹妹多小,村里的猪比我们都大。”
阮青柏听着别扭,挠挠头,又觉得好像说得对啊。
阮笑笑进了家门也没醒的意思,阮文山只好放下背后的筐,让儿子们进屋换衣服,自己给她闺女送到楼上。
“睡着了?”沈月遥正收拾家里衣服,给小团子接过来放床上,扯个小枕头给她垫着,低声问他。
阮文山捏捏胳膊,把小被子扯过来给她盖肚子,“在河边睡着了,鞋子让青松拿着呢,放楼下了。”
沈月遥摸摸阮笑笑的脚,发现不凉,伸手把沾在阮笑笑脸上的头发拨开,摸摸脑袋出汗没,“也就是这天热,在河边睡着也不怕着凉了。”
“我打算再去上山挖挖野菜,要是没有就和村里人换点,给岳父岳母寄回去。”阮文山脱了衣服,拿起扇子给闺女扇扇风,“你是不是还要给章雯寄一些?”
沈月遥也坐在一边,把衣服叠起来,“要的,萧老爷子可爱吃了。上次雯姐姐说,只要拿野菜蘸酱或是做馅儿,老爷子就吃得多点,之前的都吃没了,还觉得没够。”
阮文山心里的小算盘又打起来了,“除了这些寄过去的以外,你说回去的时候,卖点怎么样?”
“你啊,现在看什么都像钱!”沈月遥把衣服放下,自己窝过来,蹭着阮文山扇子下的凉风躺着,戳戳他的腰,“你最近怎么了?这么着急挣钱?”
阮文山换个手扇扇子,撑着胳膊跟她讲,“现在风向好,我已经看到机会在招手了,以前畏首畏尾,以后......我肯定在京城给你挣个大房子。你不一直想自己买个缝纫机和相机吗,我都给你买。”
沈月遥听得眼睛一热,“你就不想想自己啊,给我们买那么多衣服,自己还穿着前年的。”
“我穿那么好干什么啊......”阮文山不以为意。
俩人后几句话声音大了,忘了旁边安静睡觉的阮笑笑,小团子哼唧哼唧,小胖腿踹了几下,“呜呜!”
见她睡得不安,紧闭着眼睛又不像是醒了,沈月遥过去拍拍,柔声哄她,“睡吧,睡吧。”
阮文山也不再说话,专心扇扇子,自己也仰躺着闭眼睛休息会。
窗户有风吹着,也不是很闷热,阮笑笑再醒过来的时候,是梦见自己捞了条大鱼,结果鱼飞走了,伸手够不到,怎么叫都回不来,一睁眼睛才发现是梦。
揉着眼睛爬起来坐着,左右看了看,看见阮文山在就奔着他爬过去。
沈月遥去看着儿子们练书法,顺便给他们收拾下脏衣服。一边打扇子的阮文山听闺女刚才喊鱼,以为是要去看鱼,就给她穿好鞋,抱着她下楼去玩。
鱼还没杀,在水桶里养着,阮文山给她放在台阶上,把水桶拎过来看。
阮文山一手按着鱼,一手拿着她的手摸摸鱼鳞,“这鱼不是在吗......晚上给我闺女吃,怎么就爱吃鱼呢......你娘就不爱吃鱼,你是像我了。”
“娘吃的。”阮笑笑觉得沈月遥很爱吃啊,爹怎么会记错。
阮文山捏捏她的脸,嘟囔着说,“你娘啊,那是有人伺候才吃......没人给她挑鱼刺,你看看她还吃吗?”
阮笑笑不想说话了,这狗粮来地太突然。
阮青梅进了院子,直奔着阮笑笑过来,“二叔,妹妹!”
李小红和阮文军走了一身汗,进来直接到井边拉上来早上放下去的绿豆汤。
“来,青河进屋去拿碗。”阮文军靠着门口坐下来,撩起衣服擦汗。
喝上绿豆汤一下子驱散了燥热,大人一人一碗,阮青河给屋里也挨个送去了,小孩一个小碗装的。
阮笑笑小口喝着,眼睛眯起来,“好甜!”
阮文山自己拿碗喝完,给她擦擦嘴,“喝完进屋去,找你娘看着练会字,青梅也去吧,带着妹妹。”
阮笑笑和阮青梅听话地进了屋,李小红拿着鱼去厨房处理腌制一下,院子里剩下俩兄弟说话。
这边屋里的胡老太太只喝了半碗就放一边,把在市里停脚的时候买的毛线拿出来织。
“这是给谁的?”阮红旗看着这青绿色,有点分不清。
“给章雯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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