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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仙宫唯一的兔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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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媳妇要跑路怎么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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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子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名为害怕的情绪。

    他拽着少年的袖子闷声问:“可、可我好笨, 如果我一直一直学不会怎么办?”

    少年的脸凑近了他,低笑道:“那我可要好好修习了。我得活上成百上千你,不然还等不到那一天。”

    而后那张少年的脸破碎了。

    他的笑慢慢被蒙上了一层血色。

    牧遥很疼, 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失去太多血液的躯体变得虚弱,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小兔子……”

    他闭着眼睛,听到了少年的声音, 耷拉的耳朵很想要回应他, 却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我……可能看不到了……”

    “小兔子……你、你一定……修成正果,不要再……留在这污浊的尘世间……”

    牧遥奄奄一息留下血泪。

    泪眼中他死死盯着少年的脸, 随着时间的推移,同他一起成长的少年褪去了青涩和稚嫩, 变得高大而俊朗。

    “用我的道心, 换你一次重生……值了……”少年的双手慢慢结印,一点星芒从他的心口抽离,而后缓缓飘向了自己。

    他瘫倒前的最后一眼里满是自己, 牧遥的心疼得快要裂开来, 疯狂想冲破梦境的桎梏去触碰他、拥抱他、阻拦他。

    “阿渊……阿渊……”沉睡中的牧遥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挣扎着从梦境中挣脱, 对上的是一张熟睡的、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阿渊的脸。

    牧遥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

    他的手缓缓捂住了自己刺痛的心口, 眼角流下迟到了千年的泪。

    “阿渊……阿鸿……阿鸿?”

    他在梦中辗转不得寻的那个人, 心底深处最最想念最最喜爱的那个人, 原来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人?

    “遥遥, 你现在还记得山渊的脸吗?”

    水下地穴内,昏迷后苏醒的金鸿莫名其妙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他还得当时自己的回答是不记得。

    他也记得那一瞬间金鸿的表情里有失落、有遗憾,还带着莫名其妙的、失而复得一般的眷恋。

    眷恋?怎么会是失而复得的眷恋?

    他们分明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金鸿对自己那一瞬间的神情是否是因为,他先他一步,记起了梦中的那一世?

    扑通,扑通。

    掌下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透过那个梦境,牧遥好似看到了金鸿一世的灵与魄尽数涌入自己体内,为自己换来的再一次新生。

    感恩、愧疚、眷恋、爱慕、酸涩……无数心绪漫上心头,牧遥心慌意乱之际,一条光/裸的胳膊又将他收紧了几分,将他带入了怀中。

    紧贴的、细滑的、温热的、坚硬的……

    零星几个放纵的片段在酒味未消的脑袋来来回回闪烁,牧遥的脸和脖子瞬间变成绯红,从耳尖一路向下烧去。

    方才的万般心绪全然被身体迟来的酸软、酥麻和难以言喻的疼痛代替。

    那些让他震惊、害羞、懊恼和难以置信的画面再一次涌现,好像不可言说的炙热还停留在他的体内,火热而灼痛,险些让白兔子变成红/烧/兔/子。

    咕咚。

    宿醉后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也终于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牧遥吞咽着口水,他僵着脖子去看金鸿的脸,被子遮盖了他的脖子和身体,也遮盖住了紧紧相拥的他们。

    怎、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这样?

    那些画面竟都是真的?

    牧遥的世界天旋地转,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苦着一张小脸轻手轻脚从这张罪恶的床上溜走,一边穿衣服的时候,脑海里又不合时宜的记起自己是以什么样的状态被抱到这张床上,又是如何在这张床上发生了更多难以言喻的画面……

    天界神光洒下安宁祥和的仙宫,满脸绯红的小仙官步履不稳地走在流光溢彩的长廊上。牧遥将衣衫裹得紧紧的,拜访了刚刚醒来还在打哈欠的文然。

    “什么?你要下凡渡劫?”文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问,“为什么?怎么突然就想要下凡渡劫?你知道渡劫有多苦吗?……不对,先不说苦不苦,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对面的人几乎把脸埋进了胸口,瓮声瓮气道:“拜托了……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低垂的脑袋让他后颈的脖子露出了一分。

    白生生的后脖颈上点缀着一抹暧昧的红痕,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半则藏在严严实实的衣服里,不知蔓延到了何处。

    文然摸了摸下巴。

    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好吧。”他嘴角止不住往上扬,“你想什么时候渡劫?”

    小兔子立马抬起了头:“现在可以吗?”

    如果是别人来问,当然不可以。

    然而文然实在是太期待牧遥逃走,那位高傲的太子殿下会有什么反应,难得敬业地捧起一卷空白的命簿,当即就要往上写故事:“好啊,你跟我去轮回台。”

    ·

    金鸿醒来后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

    再然后,他发现刚刚牧遥逃了。

    对,没错,逃了。从天界逃到凡间,逃得无影无踪。

    文然的笑容里半是尴尬半是看戏,晃了晃手中的命簿笑呵呵道:“额,太子殿下,这也不是我的安排,牧遥实在是情真意切的拜托我了,我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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