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面前。
就好像不想让童磨看到什么东西一般。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发展,在冰做的人偶打掉了嘴平伊之助的头套并碎裂后,剩下所有分///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咦?果然是头套啊这个,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感兴趣了呢。”红衣的恶鬼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掉落在地的头套旁边,将那枚早已有些破旧的野猪皮套拾了起来。“看起来很旧了啊……眼睛的部分是怎么处理的?”
他似乎对这个头套非常感兴趣,原地端详把玩着,连战斗都不做了,且丝毫没有物归原主的打算。
“你这么混蛋!把东西还给我!!”
原本脾气就横冲直撞的伊之助火了,他一个箭步迈上前就想冲过去。然而话没说完就被站在最前面的阿芜用一只胳膊给拦住了。
“……?!喂!干什么啊铃菜!”
我妻善逸结结巴巴的声音从阿芜耳边传来:“搞……搞什么啊这家伙……无论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都……简直不像个人类。”
“哈哈哈,真是过分的话呢,我姑且也算是鬼啊。”虽然善逸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并没有逃过青年的耳朵。不过比起这件事,他显然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果然,小阿芜是在担心这个吧。”
说着,童磨举起手中的野猪皮套,笑嘻嘻地指着被少女拦在身后的黑发少年。
“我从刚才就觉得奇怪呢,自从战场上出现了这三个孩子,你就有意无意地想要遮挡我的视线。果然赌对了吗?”
“不过这张脸……我确实有印象。这么看来,小阿芜所谓的复仇论就站得住脚了啊。”
说着,男人将食指直接插进了太阳穴中,似乎想通过外界的物理手段,强行调动大脑。
“啊啊,这下彻底想起来了。”他七彩的眼睛因为大脑被搅乱而渗出了鲜血,但这种夸张的手法却在男人身上体现出了不错的效果。“唔……是在十五年前吧,我见过一个长得和这男孩很像的女性哦。她是你母亲吧。”
嘴平伊之助不明所以,被他一出又一出的举动搞得有些恼火:“哈?!你在说什么梦话啊!我是野猪养大的,没有什么母亲!”
但他身边的我妻善逸明显不这么想,耳朵比常人灵敏许多的少年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脸色已经沉下来的阿芜,又看了眼笑盈盈的童磨,抿紧双唇垂下眼帘,手却抓住了同伴的胳膊。
少女注意到了黄发少年的小动作,却咬紧牙关仍旧不发一言。她知道,自己一旦开口说出点什么,不管是肯定还是否认,这名看似爱哭胆小,实则心细敏感的少年就会立刻察觉到真相。
“我记得,那孩子因为被丈夫和婆婆暴力对待,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遭受这种磨难才离家出走。”
恶鬼的口中吐露出了琴叶生前的故事,阿芜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连呼吸都放缓了。
“虽然有一只眼睛失明了,不过伤好后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呢。我记得……叫琴叶吧。”
阿芜感觉自己身后,原本有些激动的伊之助忽然定住了。
“你……你说什么?”
“咦?你有印象?”童磨有些不解地歪了下脑袋,“可是那个时候你尚在襁褓中……居然记得自己母亲的名字吗?”
“不是!”伊之助有些焦躁地打断了恶鬼的话,“不是……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那难道不是梦?”
“伊之助君。”
这时,众人身后传来了一个有些虚弱的女性的声音。阿芜没有扭头,但她知道,那应该是稍作休息止住了血的胡蝶忍。
“不要……听信那家伙的话。”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轻,且吐字尚有些艰难。但她所说的言语,却仿若给不安的三名少男少女下了一剂定心丸。
“诶——好过分啊小忍,我也是好心,不然这孩子恐怕还以为自己是野猪的孩子吧。”
“住口吧你这下三滥。”胡蝶忍暗含怒火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随后便因气息不顺咳嗽了两声。“不准你再用那张嘴随意置喙伊之助的过去!”
然而就算已经被如此针对,恶鬼仍旧显得非常无辜。“诶呀真的没有,你看,那孩子不是好像也想起了什么。”说着,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愉快地笑眯了眼。“而且和那个花之呼吸的女孩子不同,我可是将琴叶吃的干干净净,让她的所有都与我同在了哦。”
“这样,那孩子也能获得救赎了吧。”
这一瞬间,阿芜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大脑深处响起了嗡嗡声。连众人与那恶鬼的说话声,似乎都渐渐远去了。
善逸:“……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因为小琴叶很可怜啊。我本来也想将她留在身边直到寿终正寝都不吃的,因为留一个兰心蕙质的人在身边也挺好的不是吗?不过那孩子,脑筋不是很灵光,但感觉却很敏锐,所以无意间发现了我吃信徒的事。”
有什么絮絮叨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嘈杂得很,像是现世盛夏刺耳的蝉鸣,又像是围绕在腐尸上的蝇虫发出的嗡嗡声。
“不管怎么解释,她都无法理解我的善行,还抱着孩子深夜跑出了寺院。若我没吃掉她,就算回去也会继续被丈夫暴力对待,或是母子二人曝尸荒野吧。”
胡蝶忍:“你这家伙……!”
啊……好吵啊,真的……太吵了。
“琴叶真是命途多舛呢,她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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