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镇,两座岛孤立无依,“莫非他们有意!”
沈立人扇子往手心一搭,猛然转身。
“我与猫儿皆不会凫水,丁家哥哥与你虽然水性不错,但跨海估计……欧阳大哥他们还不清楚,如果真是有意把我们困在岛上也算是个好方法。”
白玉堂一撑栏杆坐在上面闲闲道,完全不把自己可能被困岛上当回事。
“这个可能性小,把我们困在这里作何?一网打尽?行不通,如果什么也不做,那当初也不应该邀我们前来,除非是,”展昭双手环胸,面对着灯火通明,不时传出欢声笑语的阁楼。
“难不成岛中有什么需要我们?”
白玉堂接道,正欲从栏杆上一跃而下却发现不远处低矮的树丛里一道白影闪过。
“谁在那!”
说完不待展昭,沈立人答话,直接长腿一番跳进沙滩,使轻功往刚刚那白影消失的地方赶过去。展昭脚尖使力,在白玉堂下去后瞬间跟上。
树丛中黑乎乎一片,白玉堂动作很快,那白影在这里面十分显眼,沈立人脚步才停就听见一声女子的惊呼,等站稳发现白玉堂跟展昭站一边,那白影女子站在对面,对他三人一脸防备。
“哪里来的女子,鬼鬼祟祟?”白玉堂上前一步,拔出湛卢指向她,神色不善。
“什么鬼鬼祟祟?我不过从这里面出去,谁知道你就过来。”
“这么晚的天色你一个女子出来?”
沈立人也不信,“哗”的打开扇子到女子跟前,对她打量一番。
“女子如何,这又不是你家,你管我几时出来?三个堂堂男子汉,对女子动粗倒有理了。”
那女子眼睛一转,直接站到白玉堂剑尖前面,料准他不会真的动手。
“是我们不对,不应该对姑娘出手,还望姑娘切勿责怪,”展昭上前打圆场,把白玉堂手中的湛卢收起,先是对那女子认个错,再看那她脸色好转后又道,“姑娘夜里出现在此,确实引人误会,我等又是武人,难免警惕了些。”
“呵,你这人倒有意思,”那女子拍拍手,从地上拎起一个竹篮子挎在手上,小声道,“可惜啊可惜,大祸临头。”
“大祸临头?”展昭三人同时重复。
沈立人见她准备走,立马右脚一跨伸手拦在前方道,“姑娘可否说清,有什么祸,临几人的头?”
“没没没,是我多嘴,我到忘了你们这群人里有南侠北侠,还有什么虎啊鼠啊狐的,还有东海那个楼主也在,也出不了事,你们也不要问,反正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那女子摇头,到有点像之前那番话是故意说出来给他们三个听。
“算了,沈兄,还是不要为难她。”
展昭看了那女子一阵,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开口让沈立人放她离开。
“嘿嘿,我就说,还是你这人有意思。”
那女子古怪一笑,拨开沈立人手臂,跟狐狸一样窜出去,沿着沙滩一路往对面树林里去。
“沈哥,”白玉堂从展昭身旁移到沈立人边上,偏头百年难得一遇的叫了一声哥。
“怎么?”沈立人有点瘆得慌,白玉堂对他都连名带姓,除了小时候,再也没喊过哥。
“追上去。”
果然,没有好事。
“你别看我,我跟猫儿两个不合适。”白玉堂拿手挡住沈立人那道怪异的眼神。
“罢了罢了,沈爷我就多劳累劳累,明儿早上房前汇合。”
沈立人扇子一收,拔腿使轻功跟上,留展昭白玉堂立在当场。
“猫儿,你觉得那女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白玉堂问道,再次踏进院子里时,宴会已经散场。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对了,明日里告诉欧阳兄他们小心暗箭伤人。”
“有智化那老狐狸在,倒是不用担心他们,只不过那些后生得小心。”白玉堂推开房门,两人进了同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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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辰时刚到,白玉堂漱洗完毕,见院外已经有了众人行动的声响,却不见跟他俩同一个院子,约好今早见面的沈立人身影。展昭过去推了推木门,里面无人应答,沈立人不是在这么大吵闹声后还能安睡的人,白玉堂动手拿剑刃插/进门锁一扳,进去后才发现压根没有人。
“昨夜没有回来。”两人看着整整齐齐的床铺异口同声。
“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他能跑去哪?”白玉堂语气添了急促。
“坏就坏在人生地不熟,只怕昨夜那女子特意扮猪吃老虎。”
沈立人武功不低,若是直接动手无论是岛上的东瀛人还是谁,只怕都吃不得好。而昨夜那女子来的奇怪,又在他们面前无缘无故说出什么大祸临头,只怕算准了三人中有人会过去。
“不成,我得去找他!”
白玉堂跟沈立人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顿时焦急起来,话音落后就提腿往门外走。
“我与你一起。”
大会就在今日下午,还不知道东瀛人再弄些什么等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