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烟火。”
余玉飞一路跑至后山不见,?想必已经逃入密道,展昭停下后让白玉堂先行点燃陷空岛特制的信号烟花,通知王朝马汉带人上来,?守住同天盟,?他两人再下去仔细查看。
等唐雨跟上,?首先听见的就是一声炮竹炸裂的声音,?紧接着蓝白色的上空出现一团红色烟花,?慢慢聚成一只活灵活现的猫影,?不多时消失不见。
“玉堂,?我先下去查看,你接应王朝马汉二人再来汇合”,?展昭一撩衣摆,从青石板上跳下,?剑穗摇摆不定,随着人影闪进假山里面。
“白兄!展大人呢?!”
王朝等人在山下借住了一家村民房屋,刚刚听到响声后一看,果然是红猫信号,?连忙先行跑上山,马汉则带着一对官差走在后面。等到了信号地点,?只见白玉堂站在丛林。
“那只猫先下去了,他让你们把同天盟包围起来,?任何人不可进出。唐兄,?你也呆在上面,?地底情况如何尚且不知,?还是跟开封府的人一起安全”。
白玉堂指指假山,接着对走神的唐雨道,“五爷我也随他下去,对了”,到了洞口边上,白玉堂突然转身,“让马汉带一点人去河对面,防止逃脱”。
“是!”
王朝向来听展昭的话,再说他与白玉堂武功高强,地底面积不算太大,人多了施展不开,两人下去或许更好应付。
白玉堂直接跳下洞口,半蹲落地。
底下土道上布满凌乱的脚步,一直延伸到那道铁门跟前,门口半开,想必展昭下来的很急,白玉堂快步走进,伸手一推,室内两座棺材看似完好无损,周围却划了几道剑痕,从地面到墙壁,角落冰霜也被打碎,看来余玉飞曾和展昭在这处有过一战。
白玉堂快速到两具棺材上查看,却发现之前那名女子的尸身已经不见,另一具,也就是真的的余少天还摆在那里。白玉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余玉飞下来后取走了女子尸身,却因为展昭的穷追不舍或者两具不方便携带放弃了儿子。
白玉堂从怀里掏出一根火折子,谨慎的朝着斜对面那条黑暗的甬道前行。打斗痕迹都集中在室内,说明余玉飞带走女子尸身后就摆脱了展昭,那么展昭呢?开始说好在下面汇合,如果不是遇见什么东西,展昭不可能贸然一个人追过去。
约莫着走了一盏茶时间,火折子光亮渐渐微弱,不知为什么,白玉堂总感觉这一次比当初下来走过的路途要长,似乎是原地踏步一般,不见尽头,不见末尾。
“莫非是阵法?”
白玉堂暗道,想起少年时跟师父学艺,曾听闻有一类阵法设在暗处,如果踏进,则会无休止的循环,很多人因为内心恐惧死在里面。
其实这种解法也容易,当时怎么说来着,“玉堂,你记住,过这种障眼法,你心要坚定,越觉得走不出越要走,他不跟你比别的,就耗你的耐心”,白玉堂脑海中想起师父的声音,又想到那只笨猫不知道是不是也很他遇到了同样困境。
火折子终于支撑不过熄灭,白玉堂索性闭着眼睛向前,不如思考到底走了多长时间。
另一边展昭提剑在当初那道琉璃墙前徘徊,余玉飞在冰室时被他刺伤胳膊,之后放下□□逃离,身后洞口有白玉堂,他自然不可能从那逃离,而前方,展昭打量几秒后决定等白玉堂前来,那白老鼠擅长机关,余玉飞那老狐狸既然先走,绝对不可能会让展昭安安稳稳的过去。
“猫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展昭听身后一声叫喊,蓦然回头,虽是黑暗之中,却从声音里辨认出来是白玉堂无误。
“余玉飞这老东西,我竟不小心着了他的阵法!”白玉堂飞身过来,站在展昭右侧,咬牙切齿的骂起来。
展昭忍俊不禁,等他火气熄灭才问,“王朝等人如何?”
“已经让马汉唐雨等再上面看着,王朝去了河对面,余玉飞那个老匹夫呢?”
“跑进去了,带着那具女子尸身,不过手臂被我刺伤,接下来我们得小心这地宫里面有没有机关陷阱”,展昭用剑尖指了指面前乌漆麻黑的道路。
“他就不怕你我二人一气之下毁了他儿子身体?”白玉堂疑惑,是该说这余玉飞痴情呢还是绝情,放着骨肉不管却舍不下去世多年的妻子。
“这等人”,展昭叹气,“只怕所有案件都有她妻子所起”。
“怎么说?”
“当时我跟他在冰室内僵持不下,他曾不经意吼出一句: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复活她。而金水镇那些神秘户籍,虽然展某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复活死人之术,但余玉飞似乎因为当初余夫人自杀而受了不小刺激,如果说他信了什么秘术,也不足为奇。”
“不过,余玉飞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溜进来,只怕前面有不少埋伏,玉堂,我走前方探路”,展昭话锋一转,打定主意若遇机关再叫白玉堂来解,其他,堂堂南侠还是能收拾得了的。
“展昭你什么意思”,白玉堂面色不渝,他虽然自小被哥哥们宠大,却不愿展昭也把他当成一个需要靠在他背后的人,“五爷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保护了?”
“展某不是这个意思…………”展昭听他语气就知道又触了白玉堂逆鳞。
“停停停!”白玉堂抬手打住,“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要走一起走,放你一只笨猫进去,要是不小心丟了猫命,江湖上还不得笑是我白玉堂害了你”。
“是是是,白兄说得对,展某受教,”展昭拱手,如果再继续就这个问题争论下去,只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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