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来二碗羊肉面!其他老样子”
开封观前御街酒仙楼里,一个响亮的男声从窗口传出。
“来了来了!白爷您稍等!”
小二接过话后连忙跑到后厨门口,对着里面厨子喊道:“二碗羊肉面,多肉多盐,快快快!白爷跟展大人要!”
等里面人应声后,小二飞快从酒架上拿下两坛陈绍,再接过一碟盐水花生并凉拌小菜,噔噔噔上楼。
“二年的女贞陈绍,前几天刚到,白爷展大人慢用。”
之后又噔噔噔跑下楼。
“还是开封的酒道正,猫儿,我前阵子去东海潜龙岛替大哥谈生意,那边居然喝果酒。”
说话的正是陷空岛五鼠之一,锦毛鼠白玉堂。
“潜龙岛盛产桃花,本来就是做桃花酒的生意。”
展昭抱起其中一坛子酒,往碗中倒去,随手用筷子挑开煮的软烂的花生壳,夹出一粒正准备入嘴,就被白玉堂半道劫走。
展昭也不恼,直接放下筷子上手重新剥。
“对了,你怎么不回陷空岛?天天跟着我巡街好玩?”
这只老鼠自从前些年他被官家封了“御猫”了,就一直缠上自己,盗三宝之后更是把包大人的衙门当成自己的家。
“大哥那边左右没什么事,我怕你无聊,整天巡街巡街,没白爷在身边多寂寞。”
白玉堂端起酒碗,一口饮下后道。展昭剥花生飞快,转眼间一碟花生已经肉壳分离。
“那可真是多谢白爷了”展昭皮笑肉不笑,拿起几颗花生往对面白玉堂脸上扔去。
“展某给的谢礼,还不快接。”
“试我?”
白玉堂右手一伸,在空中划出几道残影,话音不过刚落,几颗花生就被稳稳的接在手心。
“猫儿,不跟你瞎扯,我从东海回来的时侯,听说襄州金水镇发生了件奇案,那边整个镇里的人都被毒死。知府上报了朝廷,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能到开封府了。”
花生进肚,白玉堂身体前倾,右手握拳撑在脸边,像展昭说起听闻。
“金水镇?那个镇子不是在襄州赤刃峰后面?好像是战乱的苗族后人,怎么会有人过去投毒?”
展昭皱眉,襄州离开封相隔不远,站在开封最高山处,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那边的城镇。而金水镇正在开封与襄州的中间,两座大山里面。展昭曾经跟包大人办案时途径路过。整个镇子自给自足,几乎与世隔绝,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想不通有让人毒死的理由。
“谁知道,这个世界,只要存在,就会有理不清的关系。”
白玉堂不以为然,他不像展昭,坚持非黑即白。不管是朝堂还是江湖,有人就有斗争,有人就有灾乱,哪里存在什么真正的正义。
“还是等包大人那边消息,你我二人都是道听途说,指不定其中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羊肉面上来后,展昭把他碗里的肉夹到白玉堂那里,端起剩下的小菜,呼噜噜扫尽自己碗里。
“所以说你不如跟着白爷我,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看你现在,连碟肉都请不起。”
白玉堂边吃边唠叨,几片肥肉飞快进肚。
展昭忍不住眉头直跳,每次请这只老鼠吃饭都一个劲肉肉肉,这次还是进店前他扯着白玉堂的领子说你要是再点一桌肉,我就把你抵押在酒仙居洗碗。
见展昭只低头吃面不理他,白玉堂酒壮人胆,筷子悄悄溜进对面人碗里,目标是那棵糖醋白菜。
“啪”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夹走,白玉堂连筷子带手就被压在桌面。
片刻后展昭端起面碗,喝尽剩下的汤汁才道:“展某以为是那只小贼的筷子,到我碗里偷菜,没想到是白兄,抱歉抱歉,一直看着碗里,现在才注意到。”
说着放开那只压制着白玉堂的手臂。
“猫儿,你力气好大,看看看看,红了。”白玉堂竖起爪子,伸到展昭眼前。
“展某家里还有些金疮药,白兄要不要去擦些?不过白兄富可敌国,想必是也瞧不上我这十几文钱的东西。”
展昭拿起一旁的巨阙,用剑柄挑开那只不断晃悠的手臂,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哎!别急着走啊,正午太阳这么烈,你让张龙赵虎他们帮忙巡街不就好了,哪里用的着自己亲自出来。不过我说,你要不要考虑给爷打下手,一个月银钱说多少给多少。”
见展昭离开桌子,白玉堂也拿上湛卢,下楼前想了想又跑回桌子边把剩下的半坛陈绍带上。
“慢一点慢一点,又没有吃人的老虎追你。”再转身展昭已经到了门外,白玉堂直接从窗子飞下。
“对展某来说,白兄你更甚老虎。”展昭无语的看着那只有扒上自己肩膀的手,只好任由他跟着。
“猫儿你这样说我很伤心呐”
白玉堂故作伤心状,拿剑的手捂上胸口,“这里,感觉被针扎了。”
“要不要再被……”
“展大人!展大人!”
展昭话还没说完,就听的身后传来一阵喊声。
白玉堂与展昭一齐向后看,只见是包大人身边的护卫背着刀像这边奔来。
“展大人!哎我终于找到你了!”那名护卫应该跑了很久,到展昭面前时扶着腰直喘气。
“王护卫?找展某是有急事?”
一般展昭巡街的时候,下午申时就会回去,有什么事都是回去之后包大人再让人请他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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