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惊无险过后, 简星不敢再长时间弧昭阳了,一夜之间感觉真正有了家室,有了牵挂, 有了责任。这种牵挂宛如一股向心力, 将他稳稳地抓在地面, 从此明白了何为归属感。
昭阳其实在《死在醒来之时》的戏份不算很多,但李方哲导演拍得很慢,有时通告单上一天就一两场戏, 或者可以理解为, 一两场戏他就得花一天时间反复磨好。
拍了三个多月, 徐元杰告知昭阳, “金荷电视节”将在元宵节前举行, 为期三天, 让昭阳至少回来参加最后一天的闭幕式加颁奖典礼。
金荷电视节是专为“金荷奖”举办的电视节, 比起国内三大电视奖,这是个新兴电视节, 由国内五家龙头视频平台联合举办, 每年一届, 如今是第四届, 评选的标准的是专业评委会意见和观众投票各占一半。虽然历史远不够老三大悠久,但五家平台的宣传力度不容小觑, 几届下来,金荷奖的影响力迅速攀升, 看着颇有汹汹追赶老三大的趋势。
《非我族类》参加了这一届的金荷奖角逐, 官方给邱导发来通知, 告知《非我》已经入围了至少一个奖项的提名,邀请《非我》主创团队前来参加第四届金荷电视节。
主演自然也都要到场。
昭阳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李方哲导演请假了。
前阵子, 简星有几天空闲时间,他想飞过来给昭阳探班。昭阳当时心脏怦怦直跳,光是听着就觉得幸福,但还是拒绝了简星。简星的腿刚好,演戏是不得已而为之,昭阳不想看他为了自己勉强奔波。
为此,昭阳就是在片场摔了,磕了,碰了,也不敢告诉简星,怕简星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冲过来。
虽然真的很想跟简星撒娇,跟他说自己哪哪疼,跟他说累,跟他说想见他。
昭阳跟李方哲商量,春节他都可以加班,他只要几天时间回去参加金荷电视节就行。
李方哲同意了。不拍戏的时候,他还是很有人性的。
昭阳欢天喜地地订机票,然后天天抠着日子数倒计时,提前两天就收拾好了行李,离开剧组去机场那天,昭阳恨不得直接开个传送门。
简星比昭阳早一天到S市,把家里收拾了一番,他没有亲自去给昭阳接机,这方面周燃的公司会安排好。
昭阳上机前,简星在电话里对他说,我在家等你。
我在家等你。
昭阳怀揣着这句话,在飞机上睡了难熬又甜美的一觉。
下机,穿越半座城市,进小区,进院子,到家门口,昭阳拎着行李箱,进门,大厅空空荡荡,不见简星。
“简星?”昭阳四处张望,楼下蹭蹭蹭找一圈,不见简星,又哒哒哒上楼。
人呢?人呢?
手机响起。
“前辈,”简星的声音很低沉,透着磁性,“我在浴室。”
昭阳:“……”
昭阳的喉结动了动。
他极轻地“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一步步走向房间。
进到房门口,一眼就见到关着的浴室门。
昭阳本想维持平稳的步伐,走出没几步就忍不住了,抬腿跑起来。
哗一下拉开浴室门,昭阳微微喘着气,与浴缸里的简星四目相对。
一向直白的简星突然变得矜持了,浴缸的水面全是泡沫。昭阳只看到雾气氤氲中简星滴水的发丝,修长的脖颈,棱角分明的锁骨、肩膀,结实平坦的胸肌……然后就没了。
昭阳今天有点恨他这种矜持。
简星嘴角一扬,朝昭阳勾了勾手指。
昭阳莫名想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记得是哪一次,简星说,他不会变态到潜入昭阳家的浴室里等着他。
可也许有一天,他会在自己家的浴室里等着他。
昭阳走过去,途中踉踉跄跄地扒掉鞋子——这已是他所能做的最充足的准备了。
然后扑通一下,像鸭子一样扑棱进浴缸里。
推开一江春水的阻力,贴向简星,吻他双唇。
今天的昭阳尤其主动,大胆地伸舌去搜寻简星的舌头,疯狂地索求他的气息。
简星一边吻他,一边脱掉他的外套,湿漉漉沉甸甸,随手往地下扔去。
接着去扒他裤子。
昭阳任由简星捣腾自己,双手也在他光溜溜的身上乱摸。
简星突然用力一托昭阳屁股,“前辈……你坐疼我了。”
昭阳喘着气,嘴唇有点肿,眼里全是渴望,也不知听没听懂简星的话。
然后,毫无征兆地,眼眶就湿了,一线泪痕姗姗滑下。
“简星,我想你了。”
“我也只爱你。”
简星愣了愣,昭阳这句话,是回应他上次在电话里的那句“我只爱你”。
这人,还敢说他弧长。
简星吻他眼角,是熟悉的咸涩的味道,“之前让你难过了……”
各方面的。
“现在好好补偿你。”
两人没羞没躁地在简星家宅了两天,仿佛要把几个月落下的功课一次性补回来。
2月23日,金荷电视节闭幕式如期而至。
徐元杰按惯例提前来接昭阳,昭阳和简星暂时再装陌路人,分开到场。
昭阳全神贯注地拍了几个月的戏,这阵子不关注网络,也不发微博,只偶尔在徐元杰的提醒下发一些业务性的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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