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着他道:“你……”
“我如何?”他歪头笑道。
瑶姬“哼”了一声,偏头不说话。月光把她的身影消减折叠,而把那段皎洁细嫩的颈子摆了这样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放到了蚩尤面前,直让他看的心中热血沸腾。
到底是俯下了身。
瑶姬觉得不对劲时她已整个的被蚩尤笼住,他喷到她耳边的气息那样灼热,瑶姬想着方才他所说之事,忍不住惊叫道:“蚩尤!”
蚩尤却已忍不住,他拥住她,咬住了那段月光。
鲛人的皮肤本就娇嫩,而月光下瑶姬的脖颈更是柔嫩如花茎,蚩尤咬的不轻不重,却到底带了疼痛和麻痒。
然而她在病中,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反抗,而蚩尤除了咬了那么一口,便放轻了力道似有若无地吻在那处。
仿佛是为了抚慰方才的疼痛,又仿佛是想带给她什么,告诉她什么。
瑶姬身体一僵,她总觉得自己便如同被猛兽叼着的猎物,入了旁人的口,在劫难逃。
她被困倚在他怀中,浑身绵软无力,那块嫩肉被他又咬又舔带了些酥麻,直到最后蚩尤拥住了她,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颈处。
“你发什么疯?”瑶姬又羞又气,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蚩尤闷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瑶姬郁闷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被他唬住了。
她在他怀里不动,然后听到他一声叹息:“我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瑶姬一惊,侧首看他,然而转头的幅度大了一些,她的唇擦过他的脸颊。
蚩尤摸了摸触碰到的地方,笑道:“殿下真是不吃亏,马上就要讨回来。”
瑶姬却知道不该纠结这件小事,只“哼”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蚩尤笑道。
瑶姬愕然,傻乎乎地问道:“多久?”
蚩尤偏头装模作样想了想,道:“不好说,从前你梗着脖子惹我生气的时候,我便很想这样做。”
瑶姬道:“原来那么早之前,你就对我用心不良。”
蚩尤大方承认道:“是。这可不是临时起意,这是蓄谋已久。殿下看着,该治个什么罪好?”
他是在正正经经地告诉她,他方才所为不是受梼杌影响,而是他心底一直期盼做的事。
瑶姬抬头看住他的眼睛,矜持道:“念你是初犯……便下不为例。”
蚩尤笑开:“自当多加练习,争取下回再犯。”
瑶姬瞪大了眼睛,不知该怎么应他这番调戏。
蚩尤倒是怜她尚在病中,也不再逗她,只道:“你好好休息,便是要同我算账,也是病好之后。”
瑶姬亦反应过来方才一番折腾,出了薄薄一层汗,浑身顿感黏腻。
她道:“我知道。”
她说着长长若蝴蝶的睫毛垂了下来,问了之前一直想问的事:“那人的后事……”
蚩尤眉头一挑,道:“已着人把他的灵柩送回惊鸿桥下了,便同他哥哥安排在一处吧。殿下可是有什么不满?”
战神强烈的领域意识一下子让他在这个问题面前尖刻起来。瑶姬抬头看着他道:“把之前那盒珍珠同他们埋在一起吧。那本就是阿仞为尾生流的泪,我不该把它们带到北境来。”
蚩尤点头,道:“好。”
想到瑶姬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做了了断,他心里也舒坦安心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好喜欢写瑶姬跟蚩尤怄气。两个人互相耍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