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难分好坏。
全是对方自己的字来作比较。
仿佛每一张都写得好,又仿佛每一张都不行,每一次所书写的字体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到底选那一张呢?
薛清灵久久难以抉择,裴疏觉得他家薛掌柜的此时就像是那种难以应付的甲方,写出来的第一版对方不满意,删删减减按照对方的要求又改了好几遍后,对方估摸着还是会说:“就要最开头的那个吧。”
“……我感觉还是你最开始写出来的最有灵气!就选它了!”
裴疏:……果然。
薛清灵开开心心的把字收好,决定等会儿请人做牌匾去,这牌匾的规格要做的高,要选上好的木头,要用最贵的名漆……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医馆才能换上新招牌。
正当外面的日头逐渐减弱的时候,薛清灵的故友赵怀曦和他的夫君卫畅突然来到了医馆中,两人手中还提着大盒小盒的礼物,嘴上洋溢着比烈日还要灿烂的笑容走进了回春堂。
“怀曦,卫畅哥,你们怎么来了?”薛清灵瞥见了两人的身影,疑惑道。
赵怀曦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迈着威武的大步,走的雄赳赳气昂昂,仿佛是要去上战场的战士一般,有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侧漏之感,而一旁的卫畅想搀扶他又不敢搀扶他,生怕自己太过于小题大做。
薛清灵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医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他根本就不需要给好兄弟赵怀曦诊脉,就已经能够勘破他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