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到过奇怪的人?”
陈恪摇头失笑:“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哪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再说了,县试时,县署礼房前等着考试的学生和送考的家人可不少,我一门心思都在县试上,哪还会关注周围有没有奇怪的人?说起来,倒是沿途碰上不少染了风寒之人,咳嗽声不绝于耳。”
沈钰脑海中闪过一丝亮光,又不动声色地问陈恪:“那你手受伤那回又是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还不是听赵师兄提了一句说杏月楼那边有一个老汉糖人做得极好,我便想着瞧瞧。没成想正碰上好几个流氓正在欺负老人家。我哪能视而不见,同他们理论了几句,没想到那等无赖竟然毫不懂得礼义廉耻,一言不合就动手,推搡间不知谁拿木棍敲了我的手,我又没站稳,摔在石子上,两手都见了血,自然是不成了。真是倒霉。”
沈钰无语地看了陈恪一眼,扯了扯嘴角:“是啊,你确实倒霉。”
傻成这样,怕是今年还得接着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日,陈恪前来沈家提亲,沈钰脸色不虞,不太想松口。
陈恪疑惑:为何不同意?我不是挺好的吗?
沈钰微笑:是挺好,就是人傻了点,真担心我侄子侄女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