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妈妈呢?”呼呼好委屈,已经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妈妈身体不舒服,在休息。”易洲抱起呼呼, “爸爸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呼呼朝里面瞅了好几眼, 目光恨不得变成一把小刀穿过那扇门,他依依不舍地在门口踩呀踩。易洲揉了揉他的小胖脸,“就出去一会儿,嗯?”
“好吧。”呼呼揪着易洲的小指, “妈妈生病病,一定是因为被坏蛋攻击了,只要喝药药打败那些坏蛋, 妈妈就能好了。”
“呼呼真聪明。”
小崽子露出洁白的牙齿, 嘚瑟了几秒钟,随即又义愤填膺地跺脚,“坏蛋真讨厌,害妈妈生病。”
始作俑者易洲脸不红心不跳,还跟着呼呼一起斥责, “呼呼说得对。”
沈曼岐醒来的时候,呼呼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妈妈,喝水水。”
她一脸怨气地看向呼呼身后的易洲,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某人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弯下腰掖了掖她的被角, “怎么了?喝不下去?是哪里不舒服吗?”
喝不下去是因为谁?因为谁?
沈曼岐想打他,但是碍于呼呼在场,她只能跟他维持表面恩爱。她笑得勉强, “没有不舒服,谢谢宝宝。”
沈曼岐喝了一口,“一点也不疼了。”
“真的吗?”呼呼开心地抱住她大腿。
沈曼岐下了楼,恰好看见易珂往外走,易洲怀里还抱着呼呼,他轻笑了一声,嗓音算得上温柔,“去哪?”
迈腿的某人一下子僵住了,她停在原地不敢动弹,心里懊恼不已,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她慢慢转过身子,摆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我回家呀。”
易珂的视线落在易洲怀里的孩子身上,“哎呀,这是谁家的宝宝,这么漂亮?”
“别转移话题,我有话要跟你们俩说。”
“……”完了,历史要重演了。
易洲揉了揉呼呼的脑袋,把他抱到太姥姥那去,又低下头交代了两句才过来。
他专门找了个房间把这两人押进去,沈曼岐拽了拽他衣袖,小声说,“昨天晚上不是算过账了吗?现在还要继续算吗?”
“你觉得昨天晚上算的跟今天是一回事?”
昨天算的是她口嗨,今天算的是醉酒。
易珂和沈曼岐缩在角落,易珂心虚,“我们俩都多大了,喝个酒都不行吗?而且我们叫了迟鸣,又没有把自己丢在路边。”
他眯了眯眼,手搭在精瘦的腰上,似乎要听听看易珂能掰扯出什么玩意。
“回来的时间也没有特别晚,再说了。”易珂讪笑,“有你在我们担心什么?”
她观察着易洲脸上的神色,然后慢慢往门外移,易洲微微偏了偏头,“去哪?罚站呢。”
沈曼岐就懂得多,立马认错,“对不起,我不应该出去喝酒。”
“认错态度不错,你先出去。”
易珂:“?”
她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共犯脚步轻盈地走出去了,“哎?不带这样的,凭什么她就能出去啊?易洲你是不是偏心?”
“站好了,易珂。”易洲靠在墙壁上,“真一天不管你你就上天了。”
易珂气鼓鼓地说,“哥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妹妹的,就知道欺负我。”
话音刚落她就吃了一个爆栗,易珂不服,“我都这么大了,要是结婚得早孩子都能走路了,你凭什么管我?”
“那就等你孩子能走路再说。”
易珂:“……”
她一下子噎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谁让她是单身狗呢。
易洲看了眼手表,“站五分钟。”
他打开门走出去,手臂弯曲时牵扯起背后好看的蝴蝶骨。易珂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哔哔,“又不是小学老师,还兴罚站这一套。”
另一边沈曼岐刚以为自己侥幸逃脱,某人就推门过来了,她深吸一口气,锁骨轮廓更加鲜明,“你来做什么?不是已经放过我了吗?”
易洲欣赏她的表情,缓缓吐出一句,“我有那么可怕?”
“……”你有。
他反锁好门,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腿,“趴过来。”
沈曼岐以为他要动手,委屈又气愤地说,“我昨天晚上都被你那个了,你还要打我。”
易洲静静地看着她,她剩下的话语在舌尖绕了一圈,而后吞下下去,乖乖趴到他的腿上。
易洲伸手揉她的腰,“疼不疼?”
沈曼岐不说话,心里还生他的气。
“下次还敢吗?”
她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我就是喝醉了瞎说的,又不是真的想要十个男宠,你干嘛那么较真?”
“啧,瞎说的?”沈曼岐听到身后男人的嗓音不冷不淡,“我看你说得挺认真,酒后吐真言?”
“……”
易洲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带着戏谑,“昨天晚上连第三次都没撑过去,还好意思要十个人。”
“……”别说了别说了,她不要面子的吗?
他手指往下,按起了她的腿,“还是你就喜欢不同的人?”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路。沈曼岐觉得再这样下去婚姻要出现危机了,“真的只是喝多了,我前两天看了一本小说,公主有很多男宠,那神志不清的时候就说出来了,真的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