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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多又多:嗯。】这个回答,在岑元看来一点都不乐观。
【岑元:不然报警吧。】
闫欢被他的提议愣住了:【没必要吧,而且他正准备高考,万一留有案底对他未来不好。】
那头过了一会儿才回道:【你真的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被陆柯离牢牢地掌控于手中。
岑元心中涌现出一股无力感,脑子里有声音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要无视甚至疯狂反抗陆柯离才是对的。
突然腰被人狠狠一摆,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疼得他冒汗。
“手给我。”
“咔哒——”更剧烈的疼痛一路从手腕直冲脑门,岑元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这谁下的手,这么黑。”骨科医生和他有几分交情,就上次想推荐给闫母看的主任医生。
“一个男生。”
“情敌?”
“嗯。”
“你这常年锻炼的人还搞不过一个小男生?练得鸡肉啊。”
“你不知道,那人阴得很,掐着我麻穴撂倒我。”岑元回忆当场那一幕,既感到羞愧又认清陆柯离的阴险。
“你这腿上怎么淤青这么严重?”
“上周喝醉不知道磕到哪里了。”
“你这看起来不像是磕的,像是被人踢的。”医生一看就能看明白。
岑元想到周五听到的闲话,大概能猜出是哪位。
骨科医生一看他神色:“又是那位小男生?”
“八九不离十。”
“你们哪里来这么大的仇怨?”
岑元沉吟,神色认真:“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我和闫欢,甚至是他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在梦中断断续续地了解到,我上辈子和他就已经结下仇怨。我和闫欢情投意合、如胶似漆,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可是他抢走我的未婚妻,破坏了这一切。”
看着他逐渐说红了眼,骨科医生:“……我介绍一个心理医生给你疏导一下吧。”
岑元摇头苦笑:“不用,我心理没问题。”
“我不是开玩笑,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所以才会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你对象都还没确定下来哪里来的未婚妻。”
“是上一世的。”他解释地很认真。
“……我觉得你还是看个心里医生比较好。”
大家都是在社会主义教育中接受着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熏陶长大,他这种说法太过于匪夷所思,常人难以接受。
就算岑元也是连续好几次梦见相似又不同的场景,那种梦中的夺妻之痛惊醒后还能感受到后怕,切身之痛让他开始接受前世今生之说。
他有预感,陆柯离不会就此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