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反抗, 陆柯离纹丝不动。
“先生,请你放下这位小姐。”领头人严肃地说。
陆柯离毫不在意:“让开。”
领头人看了一眼挣扎的闫欢:“先生我再说一遍,请你放下这位小姐, 否则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
陆柯离笑得邪气:“那你们来啊。”
想让他放开她,想都别想。正好他练了许久攻击技巧,招式刁钻专门最挑人痛苦的地方,也想找几个人试试手。
而且他还不打算将闫欢放下,他拍了拍她的臀,闫欢像是被雷击了一样浑身僵硬, 脸色涨红。
“混蛋, 你干嘛呢!”她失态低吼。
“你等下乖一点。”
乖nm!
闫欢气得说不出话,内心狂躁地骂人。
几个男人都是有血性的, 被人这么挑衅都强忍着, 纷纷面面相觑就等领头人一句话。
领头人还存着理智:“先生, 你这样我们就真的不客气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客人机会,不想场面太难看。
餐厅总经理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中间还踉跄了一下,但嘴上不敢有耽搁:“误会都是误会,这是陆少爷!”
有哪个姓陆的可以让这家平常见不到身影的总经理毕恭毕敬的。
领头人了解得深入:“陆氏集团?”
总经理冲他点了点头, 摆摆手示意他带着这些人退下,接着整整衣服,弹弹不存在的灰,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陆少爷,您今天到这儿用餐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
陆家少爷在这里吃的用的都是独数一份,有一间包间常年空着只为等待他一个人。
陆柯离冷着张脸:“不用,我过来有事, 不是来吃饭的。”
闫欢一看事情不妙,这里竟然是他的地盘。
转念一想,闫母哪里来得这种高档餐厅的抵用券,甚至她合理怀疑这种高档餐厅本身就没有抵用券的存在,这些都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
岑元摔得全身骨头疼,一手撑着桌子努力地站起来,对他怒目而视:“陆柯离,你到底想干什么?”
“带我的人离开这里。”
“我不是你的人!”
“她不是你的人!”
两个人异口同声,默契得令他心生嫉妒。
“我说是就是。”他霸道地单方宣宣示。
“陆柯离,你太过分了。”岑元冲上前,刚碰到闫欢的手,就被陆柯离一只手锁住,使了一个巧劲,就听见“咔哒”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如此清脆。
“你再敢碰她,我就把你全身骨头都捏碎。”他眯着眼,咬着后齿恶狠狠道。
说完就将她的脑袋按进她的肩窝,结实的肌肉、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贴着她的脸颊与唇。
“唔唔唔!”闫欢的话都被堵住。
她气不过,一口咬住他的肉还膈得牙齿酸。
陆柯离没有痛苦的□□,反而低声笑了,笑声温柔又放肆:“欢欢,再咬重一点,让你的印记留在我的身上。”
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享受的神情越发病态,令人心悸。
陆柯离拔步离开,岑元要追上去拯救闫欢,被人挡住。
“先生,我刚刚看你伤的挺重的,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经理职业假笑。
“不需要,请你让开。”
“先生,我觉得您很需要,我已经叫了车子在楼下等您。”经理纠缠不休。
“我说不用就不用!”推开人,陆柯离早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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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早已在下面等候,陆柯离将闫欢先放进后座,自己跟着坐了进来。
在闫欢要开另一边车门时,司机眼疾手快地按下了车锁。
“闫欢小姐,好久不见。”副驾驶李渊转过身礼貌地打着招呼。
“一丘之貉。”闫欢咬牙切齿。
李渊职业脸一点都没变:“您赞誉了。”能和少爷在一路,他很荣幸。看看少爷这强硬的手段,都是未来继位的希望之光。
“……”谁赞你了,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
“少爷,接下来去哪儿?”
“送我回去。”
“回公寓。”
他闭着眼,没有理她。
“陆柯离!”她气急败坏地叫他的名字。
“欢欢,安静一会儿,让我休息一下。”他大掌绕到她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怀里摁。
比起撒娇,他更喜欢将小小的她窝在自己怀里,仿佛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掌控欲。
闫欢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同寻常的热度也烧着她。
刚才太闹腾没感觉,周围安静下来,再靠近他就能感受到那灼伤人的温度。
蜗在狭窄的车内,两人靠得如此近,呼吸间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你生病了还抽烟?”闫欢脱口而出,说完就想抽自己一下。
他生病抽烟关自己什么事,几个月来关心的习惯顽固地让人牙痒痒。
“呵呵呵。”陆柯离闷声笑,这么多天积攒的郁气散去不少。
轮到闫欢开始生自己的闷气。
岑元一看,连忙说:“少爷到现在都还病着,发烧总是反反复复,晚上整夜睡不着站在窗边抽烟。”
说的有画面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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