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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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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寒(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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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我没给苏老板换衣裳。”

    傅陵方才将苏遥抱回来,苏遥已烧到不省人事。冷汗一身,他只给褪掉外袍,搭在苏遥中衣衣带上的手顿了下,终究没碰。

    但那个姓白的就不一定了。

    大夫行针可不就得宽衣解带么?

    傅陵的脸顿时又黑上一个色号。

    齐伯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他虽温厚憨直,却也是老于世故之人。瞧着傅陵这举止作派,并神情气质,也略微能猜得一二。

    傅先生这性子……闷醋吃多了真的不会酸着自己吗?

    不过瞧这模样,这位对他家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

    他也无暇多想,忙忙地进去了。

    四下无声,唯有银针似的雨丝密密斜斜地落。

    傅陵于廊下站了一会儿,暗卫丙出现:“主子,听着大夫的说辞,没有大碍。苏公子已发了汗,看着不烧了,但没醒。”

    傅陵稍稍放心些许,又问吴叔:“成安还没走吧?”

    吴叔秒懂:“二公子处的成和也能来往传话。”

    傅陵转头吩咐:“你和成安一起留在苏宅。每日回一次话。”

    暗卫丙顿时一愣,应下后,又惊喜万分。

    这安排!这是真的打算成婚了吗!

    众所周知,傅相多年来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在京中时,勾栏瓦舍从来不进,戏子歌妓从来不养。

    暗地里总有一起子嘴碎的小人,议论我们傅相不行。

    以后看谁还敢说我们傅相不行。

    我们傅相,那是眼光高。

    你家公子的心上人有这么好康吗?满京城满旧京还能找出第二个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吗?

    暗卫丙方才悄悄瞅了一眼,眼下回味起来,越发觉得苏老板长得就像画里的人似的。

    嘿嘿还是我们主子眼光好。

    暗卫丙接下这个好差事,立刻去给成安递信了。

    他腿脚快,吴叔还没开口拦,见他已走远,只得斟酌着开口:“公子,把成安留在旧京是不是……”

    “吴叔。”傅陵沉声道,“我自然能给他买两个奴仆。但外头之人,但凡有一星半点的来路不明,我怎么放心得下?”

    公子想派人照顾苏老板。

    若送来的是成安这种心腹,便是认真了。

    吴叔如此试探一句,倒也放了心,却又见得傅陵沉下脸:“苏遥若再有一分不妥,就让成安滚回京城,再也别跟着我了。”

    吴叔默然。

    成安……

    吴叔感叹,成安真是受罪的命。

    苏遥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

    窗外仍有潇潇风雨声,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白悯趴在榻边,一下子就醒了。

    苏遥喉咙灼痛,整个人像沥了一遍水,周身虚浮,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只是头痛似乎好多了,比昨日松快不少。

    喝了一口白悯手中的水,就见得他眼巴巴:“美人你可算是醒了,昨夜把我吓坏了。”

    苏遥润过嗓子,又清了清,声音仍是喑哑:“我昨日……”

    他隐约想起:“昨日发烧了?”

    “何止。”

    白悯扶着他坐起来,“烧得不省人事,好不容易退了烧,却一直都不醒。我都吓得不敢睡,生怕有什么好歹。”

    大约是原主体虚,烧得脱了力,才一直昏睡。

    古代医疗条件不好,苏遥也有些后怕。这现代挂三五天水就能好的重感冒,放在古代,真有一命呜呼的风险。

    白悯给他掖好被角,再度可怜巴巴:“美人你可听我一句劝吧。我上回说,你病刚好要少出门,你倒行,溜溜地在外头逛了一整日,穿得还少,又没吃好。要再来一次,我这一年都白治了。”

    八成就是在人多的地方遇着流感病毒了。

    原主体弱,本就容易中招。

    感冒么,多喝热水。

    苏遥没有那么孱弱,但面对大夫的数落,还是笑笑认错:“让白大夫担心了,我立刻就改。我都不出去了,从今天起就守着铺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白悯瞥他一眼:“也不用单说好话给我听。你们美人最会骗人了。”

    白悯这双桃花眼流出三分薄怒,瞧着一点威慑力也无,倒颇有些风流。

    苏遥只得再笑笑,白悯又给他絮絮地唠叨一遍日常起居,连叮嘱带数落得够了,才道:“我还得回济仁堂,齐伯给你温着白粥,待会儿一定要吃了。”

    又顿了顿:“这几日不许忙了。方才有位周先生和谁来过一趟,我给你推了。生意之事也不急,你就是没钱付我,我也给你治。”

    想是来讨论新话本先生的契书,推就推了吧。

    只是苏遥想到绣本,默了一下,又望向白悯。

    “白大夫,你帮我个小忙?”苏遥试探道。

    白悯愣了愣神,立即正色:“不许忙了,什么也别想,你就好好躺着。”

    “不忙,真的,我就请您帮忙给周三先生递个条子。”苏遥语气有些急,“有些事,非得赶紧说定了。”

    “齐伯肯定不敢离了我,阿言不在,您帮我走一趟。麻烦了。”

    苏遥眉眼映着微薄天光,他本就生得很白,因在病中,便显得格外温和脆弱,像个精致的白瓷瓶。

    白悯瞧得心内一滞,不情不愿地就“嗯”了一声。

    苏遥连连谢过,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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