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的暗道错综复杂, 即使是长年累月行走于此的人一不留神也会走错。
是雪之国大名一族用于战时的暗道,即便近年来已经许久无人问津,但每年仍然会更换一次存粮,也多亏了这点, 媛子与宇智波斑只要记住了存粮的地点, 便还能多支撑许久。
“喝点热水吧。”媛子将烧好的水倒在茶碗里递给宇智波斑, 关切的看着他说:“吃完东西之后你就休息一下吧,身体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
宇智波斑说:“你不喝吗?”
“我想喝点蔬汤。”媛子指了指在另一处闷着盖子隐隐有香味传出的瓦罐。
“好。”宇智波斑将茶碗里的水喝了进去, 入口温热清甜,头脑果然清明了不少。
“加了一些糖, 应该不会太甜吧?”媛子托着下巴看宇智波斑, 这两天她一点一点把扣在墙壁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除了必要的食物和水以外还有不少调味和便于存放的点心。
衣物和被褥也有不少,如果不是地方太过阴暗, 住在这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会, 很好喝。”宇智波斑淡淡的笑了一下。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的身体就渐渐虚弱起来, 一开始以为是这里的食物有问题, 但与他同吃的媛子却丝毫没有变化。如果要说是其他原因的话,一时间也找不出来。
期间媛子也用能力为他治疗过,但只有在被治疗的那一瞬间身体会恢复, 一旦松开手疲惫感又会卷席而来。
奇怪的病症。
媛子对此倒是十分乐观,她甚至轻哼着歌给自己打汤,“呀。”
“怎么了?”
“咸了。”媛子端着碗, 看着宇智波斑眨了眨眼。
宇智波斑想笑一下,却不知牵动了那里,咳嗽起来。
“喝点水吧。”等宇智波斑咳完,媛子贴心的又倒了一碗温水递给他。
但宇智波斑却没有接过来, 他推拒说:“待会喝吧。”
媛子倒也没有硬要他喝,听了这句话便顺从的点了下头,将茶碗放好后扶着宇智波斑去了他们这两日搭的地铺,特意又给他垫上了几床被子,最底下又扯了不知哪里来的木板,以防阴凉入身。
“这样你睡着舒服,应该也会好的快一些。”媛子替宇智波斑盖好被子说:“你先休息,我待会吃些东西再去探探路……”刚想起身的媛子却被宇智波斑又抓住了手,她疑惑地看向靠着的宇智波斑。
“可以陪我一会吗?”
宇智波斑黑色的眼睛里依然澄澈透明。
媛子顿了一下说,“我就在那里,不会走远的。”
宇智波斑却不肯放手,僵持一会后,媛子妥协一般坐了下来,她无奈的说:“睡吧,我就坐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她心中有些毛躁的感觉,挥之不去,但又不愿意表露出来,只好将脸侧过去不对着宇智波斑。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只剩下了轻微的呼吸声在这里涌动。
宇智波斑贪恋的看着媛子白皙的侧脸,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他触手可及。但是他不敢,也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得之不易的平静相处,已经是他竭尽所能猜得到的东西。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段时间能一直下去。
即使这个媛子对他没有那么热络,但却也比冷冰的她要好的许多。
桂木桂马当然没有那么蠢笨,没有提前想到羽生一族的事情。
他之前一直按兵不动,等候杀生丸的回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至少等惠理赶过去时,外头已经全是让她惊声尖叫的场面了。
桂木桂马慢慢走到摊在地上的惠理旁边站定,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像是在看一场血腥的恐怖电影:“你辜负了佐保姬大人给予你的善意,也对不起辛苦隐瞒身份也要抚养你长大的母亲。”
“我想当人上人,有什么错?”
惠理呆呆的说。
“想当人上人没有错,错的是手段。”曾经也是主仆一场,在大获全胜的此刻,桂木桂马并不介意和惠理多聊两句。
“手段?”惠理说:“我也是大名的亲生孩子,就因为生母低贱,我就该当一个侍女吗?”
她本来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但一次醉酒母亲失言说出了口,她就从此多了一个念想。她是佐保姬的亲生姐姐啊,为什么只能跪在地上服侍她,服侍她要她服侍的人?
她也是大名的孩子,也应该是个公主不是吗?
“凭什么她一出生就是春之女神,我一出生就差点被自己的母亲掐死?”
“凭什么她锦衣玉食,我就要粗布麻衣?”
“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惠理冷冷一笑,“我只是输在没有抓住那次机会,杀了她,反而被她逃了。”
桂木桂马脸色一变:“佐保姬的失踪果然与你有关,她在哪?”他怕惠理不说,又威胁道:“你若是说了还能活着,如果不说,你应该不会想见到水无月大人吧?”
惠理想到关于水无月的传闻,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急急忙忙的说:“当时我见你们都走了,佐保姬身边没有人,就带着羽衣一族的人想要抓住她……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忍者……”
“忍者?长什么样子?!”桂木桂马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也说不清,他带着面罩,黑发黑眼的。”惠理努力回忆说:“不过佐保姬似乎跟那个忍者认识,没有反抗就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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