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去精神病院呆着?我可没那个闲时间。不过……贺呈钏,我不爱你了。”
忽然听到她这样说,贺呈钏愣了一下,但并未回答。因为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且这也并不是一个问句,白玉媛大概并不想知道他的回答。
“哦对了。”白玉媛笑说:“你可以不用联系白启军了,他对我没有办法,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曾经留给我一笔遗产,数额大额是他固定资产的三倍。所以贺呈钏……我可以做到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比如?”
白玉媛抿唇一笑,说:“约个时间见个面吧,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见面就不必了。”贺呈钏拒绝了她,“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不知道你强调你现在有很多资金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我也可以用整个贺家来和你对抗。我会保护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不论你在想什么,我都不会让它发生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贺呈钏心里却还是有些在意和担心。毕竟那关系到他最最重要的人。
白玉媛耸耸肩,“我没有任何打算。你想多了。”
贺呈钏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但是这声浅笑,却让白玉媛怔忪了一下。她似乎看到那话那头英俊的男人微笑时候的样子。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贺呈钏对自己笑过了。
爱情有时候会彻底转化为一种执念,一种魔障。这个时候爱情本身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那种感情已经被不配称作/爱情。
贺呈钏和白玉媛的通话没有任何进展,所以他暂时没有告诉景沐。三月过后,景沐去了日本。贺呈钏也要纽约去开投资会议,所以两个人要暂时分开一阵子。
四月十五号,贺呈钏抵达纽约曼哈顿。
跟着他一起来的除了公司的两个大股东之外,还有一个助理和一个保镖。
保镖叫陆晟,雇佣兵出身。
到了预定的酒店,贺呈钏先给景沐说了一声,然后就去处理公务。一直忙到下午五点多,贺呈钏在街边和陆晟坐下喝咖啡休息,准备晚上的宴会的致谢词。过了一会儿,陆晟低声说:“有人跟踪我们。”
贺呈钏放下手中的笔,看了陆晟一眼。“几个?”
“三个。”
叹了口气,贺呈钏郁闷的揉揉太阳穴,问道:“你觉得有什么办法么。”
他的事情陆晟是知道的。
“两个办法。”陆晟说,“第一,买凶杀人,第二,将计就计,置之死地而后生。”
买凶杀人这种事情贺呈钏还是做不出来,这是底线问题。
“说说第二个。”
陆晟低声说了几句,贺呈钏表情变了一下,但眼神中却更多的是思考。
要不要冒险?能不能冒险?
陆晟说:“我们是专业的,当然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而且这一次要是被发现了,就不会被送出来了,哪怕有精神疾病,也是存在极大社会危害性的嘛。”
他说着这样官面的话,有些不论不类的。“不过说实话,你的心实在是太好了。这种人……”他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这样就解决了嘛。”说完后又煞有其事的摸了摸下巴,“不过……她还是蛮漂亮的诶。”
“……送你要要吗?”
“不要。”陆晟一口回绝,“女人太可怕了。”
“……”贺呈钏说:“可以顺着他们计划看看。你多调几个人过来。这一次彻底做个了结。”
“了解!”陆晟信心满满。
到了第三天,贺呈钏都快没耐心了,白玉媛才有所行动。
那天是贺呈钏在美国的最后一天,他的行程已经完全结束,打算休整一天就回国。
下午他从酒店出来后和陆晟“分开”,独自去了最近常去的那家咖啡厅。
天气很明朗,却并不热。街头的上班族和游客交织在一起,各个肤色的人们凑在一起,在这个金融中心不宽的街道上来来去去,步履匆匆。贺呈钏悠闲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来来往往的人们总是会不自觉的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洒在他的肩头,一身定制的西装看起来并不显得拘束,反而有几怡然自得。
十几分钟后,贺呈钏睁开了眼,看着对面坐下来的三个男人。
两个是典型的白人,还有一个头发微卷,皮肤偏暗,五官深刻,看起来有点西班牙血统。
男人们长相十分平凡,分分钟埋没在人群里。
“我想……你们应该不是来喝咖啡的。”贺呈钏看到那个男人腰间黑色的枪套,表情微微变了一下。
“当然,我想,我们需要谈谈。”其中一人开口,“你介意跟我们走一趟吗?”
贺呈钏刚要拿手机,就被阻止了,“我想你现在最好不要动手机比较好。”
贺呈钏耸耸肩,三人站起来,将他围在了中间。
“可以走了,先生。”雇佣者们相当的有礼貌。贺呈钏并未抵抗,只是目光不经意的朝着街角看去,陆晟给他打了个ok的手势。
三个人带着他上了车,贺呈钏的眼睛被蒙上,大概一个多小时,车停了。那三人用西班牙语说了点什么,贺呈钏只听懂了几个无意义的单词就被带上了楼。眼睛上的黑布一直没有取下来,虽然透光,但是看不清楚。
贺呈钏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那三个人很快就出去了,也没有再同他说话。周围是一片安静,眼睛被蒙住,听力就变得一场敏锐。
风声呼啸,有一种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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