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邪魔好像早已料到是这种结果,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的弱点,不就是你身边这个男人么,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破了你的红丸,就想杀了他。
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他才留了一条贱命活到现在,但是,也成为一个很好的筹码。
那么,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赌注,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然后几个侍卫上来就要抓走戎关,戎关手中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干掉十几个人之后,也落入下风。
邪魔一手掐着夏悠扬的脖子将她悬空拎起来,对戎关说:“你还要再打么?再打,她可就要没气了。”
夏悠扬用眼神示意戎关,先不要打了,现在的情况,逃不出去的。
邪魔把夏悠扬摔在地上,不屑的说:“冥主,你的命不值钱,不要耍花样,我十几年都等了,不在乎再等一个十几年。”
戎关深知自己现在做的都是徒劳的抵抗,邪魔在用夏悠扬的命威胁他,他不得不束手就擒。
侍卫押着他们向牢房最深处走去,二人对视一眼,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估计是要用刑了,不可强撑,见机行事。
果然不出所料,牢房的最深处,是一间巨大的刑房,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夏悠扬被绑在一旁石凳上,嘴里塞了布条,戎关则是被以“大”字型,绑在台架上。
邪魔在一堆大大小小的刑具中翻翻捡捡,最后拿出一把刀刃带齿薄如蝉翼的小匕首,轻轻抵在夏悠扬手臂上,然后用力一按,刀刃没入皮肤后再慢慢向旁边拉去。
夏悠扬疼的身体一阵抽搐,刀刃上的齿在皮肤之下,缓缓滑过肌肉,切断肌肉纹理,那种痛,比普通的刀伤,疼上百倍。
“怎么样,冥主,舒服么?一刀也不过如此,那么两刀,三刀,四刀......刀刀是一样的深度,呵呵。
不过我知道,冥主肯定不怕这些皮肉之苦,怕的,恐怕是心里的痛吧。”
说完示意了一下侍卫,侍卫接过匕首,用同样的手法,在戎关手臂内侧划了一道一指长的伤口,然后在第一道伤口旁边,又划上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十刀下去,戎关手臂内侧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而他则是一脸淡漠的表情,好像受伤的不是他,眉头甚至都没皱一下,只有额头上涔涔的冷汗出卖了他。
夏悠扬感觉那刀就像划在自己心口之上,可是她嘴里咬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戎关看着邪魔,嗤笑一声:“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只是皮外伤,更严重的我都过来了,你以为我会在意么?”
邪魔扯开他的衣襟,像看猎物一样,看着戎关精装的胸膛,一刀划在胸前,语气带着抑制不住的欢愉:“不怕疼?好啊。不过你不疼,有人疼呢,你说,是不是。”说完又一刀划在旁边。
夏悠扬刚刚体会过那种痛苦,她想象不到戎关到底是怎样忍下来的,然而她除了呜咽,除了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邪魔坐在一边,悠闲地抿着酒,半个时辰后,戎关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布满了大小一致密密麻麻的伤口,失血过多,神情有些恍惚。
夏悠扬使劲咬着布条,嘴角已经渗出丝丝血迹,她使劲在凳子上挣扎,瞪着邪魔。
邪魔走过来拿掉她嘴里的布条,托着她的下巴:“怎么样啊,决定了么?”
夏悠扬偏过头,挣开邪魔那双让她厌恶的手,“你放了他,我给你,三天一杯,时间不能再短了,除非你想让我失血过多而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送他们回去,给冥主多做些补血养身子的膳食。”邪魔随手扔下匕首,完全无视夏悠扬在身后杀气腾腾的眼神。
夏悠扬推开侍卫,扶着戎关一步步往回走去,刚走进院落,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小怜。
他们不在的这几日,小怜每天都在门口等待。
小怜见两人都狼狈不堪,戎关更是浑身是血,吓了一跳,忙过去托着戎关另外一边胳膊,和夏悠扬一起把他扶进屋。
夏悠扬将戎关安置在床上,戎关见她眼泪汪汪的,却又死咬着嘴唇不让泪水流下来,拉过她的手,紧紧握住。
“悠悠,我们总会有办法的,这些只是皮外伤而已,放心吧,更严重的我都受过,不会怎么样的。”
夏悠扬本来刚把泪水忍回去,结果一听戎关这话,不知怎么的,就忍不住了。
她不敢抱着满身是伤的戎关,而是抱着床的立柱,嚎啕大哭起来。
刚拿药过来的小怜一进屋,就听到夏悠扬堪比初生婴儿响亮的哭声,惊得差点把手中的水盆扣在地上。
戎关想起身去安慰夏悠扬,胳膊用不上力,几次都倒了回去,他没办法,向小怜招招手:“小怜,过来,帮个忙,抱抱她,哄哄她,好么?”
小怜不知道冥主是什么身份,一直以为夏悠扬和戎关是被掳来的富家公子小姐,哪里能想得到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千金,像个疯子一样,抱着床柱嚎啕大哭。
不过见戎关担忧的眼神,她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心的把夏悠扬搂在怀里,夏悠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搂着小怜的腰,哭得更凶。
小怜慌忙的不知道怎样才好,求助的看着戎关,戎关虚弱地问:“你以前哭的时候,你家人朋友都是怎么哄你的?”
小怜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又胆怯的问:“我只有一个哥哥,每次我哭的时候,他总是......唔,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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