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羽以风行雷厉的手段清除余孽,饶是如此,反动势力的清除已接近尾声,却没有找到君东辰。
另外一边凤陌夕和寂峻迟连着几日几夜到处搜索,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
其实夏悠扬只是被关在郊外的一座小宅子里,因为宅子外边布了迷阵,搜寻的人被迷惑住了。
凤陌夕一个手下拼了半条命才发现了迷阵的入口,又拼了半条命杀了出来,带着最后一口气将这个消息传给凤陌夕。
凤陌夕派人通知了寂峻迟,就与他开始筹划,生怕硬闯进去会使夏悠扬有所闪失。
夏悠扬在被幽禁一周多之后,终于迎来了一个除了侍卫和丫鬟之外的人,正是大皇子君东辰。
相貌与君南羽同样英俊,有几分相似,但身上隐隐比他多了一分戾气外露。
可是当君东辰看到夏悠扬时,脸上立刻多出了些许歉意,与她说话时,就像一个博学多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抛却被囚禁的境地,两人相谈甚欢,从天文地理,说到诗词歌赋。
夏悠扬见君东辰不避讳什么,就直接问他:“你为何拼上这么多,就一定要争那个皇位?”
君东辰本来是满脸的笑意,听到夏悠扬突然发问,神色一暗,缓缓开口:“因为我要证明给父皇看,我所得的一切不是来自于我的母后,不是来自母后家的势力,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
我母后性格与人无争,但父皇仍旧忌惮她,他不愿我们母子势力太大,对母亲一直都很疏远,我从小也被他冷落,有哪个孩子不渴望父亲的爱呢。
当他抱着南羽玩耍的时候,我却独自一人在门后默默的看着,想着什么时候父皇也能那样抱着我在空中旋转,哪怕只有一次。
母后去世后父皇再未立后,天下人都说他痴情,只有我知道他不并是真心思念母后,而是做样子给别人看。
母后临终前说:‘只恨生做金闺女,最恨嫁入帝王家。’
我也不愿看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南羽身上与我有一半是相同的血液,母后走了,父皇也不在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血缘最近的人了,我也不愿与亲人兵戎相见啊。
有人说我阴险狡诈,可我是被逼的呀,其实那个老臣根本不是我杀的。
他帮了我很多,我怎么可能害他,他发现了君南羽的兵力部署,君南羽就派人将他杀了,又嫁祸于我。
我本来也不愿抓你来,男人的事业牵扯到女人,让我心里很是愧疚。
可是寂青觉抓走了我的妻儿,至今我一点消息都得不到,才会出此下策。好在你没有受什么委屈,我也就稍微安慰一些。”
夏悠扬一惊:“什么?他抓走了你的妻儿?这件事我不知道,对不起,我没法帮你。”
君东辰疲惫的笑笑:“没事,我早料到你不知道,寂青觉那个人心思很是缜密,他不会让潜在的危险存在,当然不会与你说。”
“那你怎么不抓陈紫云?”
“那个女人,若真抓来了,肯定每天哭爹喊娘唧唧歪歪,烦都烦死了。”
夏悠扬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人真有意思,还有嫌人质烦人的。那你怎么不怕我也那样?”
“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也听过许多关于你的事,我就感觉到你不是一般女子。以你的智慧,却这样默默地待在寂青觉身边,甘心吗?”
夏悠扬神色一暗,“都已经嫁了,现在孩子也有了,不甘心又怎样呢。”
“这点上我觉得我比寂青觉幸运多了,我的女人可以在我身边帮我出谋划策,要是我身边有你这样一个宝贝,那我...哎,算了算了,我都忘了你是我的人质,竟与你说了这么多。
不过与你聊天,当真很开心。若是相识得早一些,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而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君东辰无奈的笑了笑。
“殿下,有人闯进来了,领头的很厉害,迷阵马上就要破了。”一个小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君东辰挥挥手,轻笑了一声:“动作还挺快的,竟被他们找到这来了。”
夏悠扬有些惊愕:“外边现在不应该很混乱吗?他竟然还能过来?”
君东辰看了夏悠扬一眼,好似在犹豫什么,但最终还是开口:“这些日子我知道有人在调查我们,但行事风格既洒脱又谨密,完全不是寂青觉的风格,所以来的人一定不是他。”
夏悠扬听完,心情沉了沉,青觉,你没来,没来救我,对么?
君东辰看到夏悠扬微变的脸色,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他们都来了,我就让他们带你走吧。我失去了这么多,现在没有心力再争下去了。”
夏悠扬突然抬头说:“不,你用我去换你的妻儿出来,然后诚心去求二皇子,毕竟你们血浓于水,他应该会放你一条生路的,你就带着妻儿远走高飞吧。”
君东辰没想到夏悠扬会这样说,门外的厮杀声越来越大,夏悠扬急了:“快点,你不怕死,难道也要你的妻儿陪你一起吗?”
君东辰心一横:“好,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的大恩,我来日必当报答。若此生报不了,那就来生再见。”
大门破了,看清当先的黑衣人,夏悠扬不禁眼眶都湿润了,凤陌夕一改往日花里胡哨的穿衣风格,一身纯黑劲装,手持一把寒光剑,长发束成发髻,脸上早没了往日的嬉笑,表情骇的吓人。
随后寂峻迟也一脸杀气的冲了进来。
两人看到夏悠扬脖子上架着一柄利剑,同时大喊:“你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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