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一个委屈,让夏悠扬的五脏六腑稀里啪啦一阵颤抖。
平复了一下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肝,夏悠扬佯装镇定的说:“额,对不起啊,我一时激动言辞不得当,我其实是想夸你长得太...太好看了。”
美人盈盈一笑,笑的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谢谢姑娘夸赞,陌夕受宠若惊。”
夏悠扬翻了翻白眼,心想:就你这长相,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过了吧。
夏悠扬突然用手指着他,颤颤地说:“你,你,你姓凤,叫陌夕?”
美人笑了笑:“是啊,姑娘觉得有何不妥么?”
夏悠扬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天啊,你是凤鸣公子凤陌夕?”
美人无奈的甩甩头发,“嗨,那些,不过是大家说着玩的,姑娘不必这样激动。哦,对了,听闻姑娘手上有那水滴坠子?可否一看?”
夏悠扬愣愣的伸过手去,美人看了一会,点点头“不错,确实是。既然这样,那这些绣品就送给姑娘了。”
夏悠扬惊愕,“这么贵的东西,你就送给我了?”
“这没什么,这个水滴坠子代表你是我们的贵客,而且这点小钱,还不能让我放在心上。”
旁边的掌柜这个汗啊:您大爷可是不在乎,拿钱不当钱,花钱像流水,可是我得在乎啊,养这一大群人光工费就得多少啊。
但掌柜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因为背地里听人说,这个老板虽然长得美,给人感觉也很随和,但是要是触怒了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那也就是说我是因为有这个坠子你才将这些东西送我的?”
“当然不是,贵客不只一人,我不可能对每个人都赠送啊,姑娘有没有对哪个人有一见如故的感觉?陌夕对姑娘正是如此。”
“你该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吧?”夏悠扬撇撇嘴,嘟囔了一句。
美人大惊:“姑娘何出此言?陌夕虽然喜欢女子,却也不是那样,姑娘这样想,太令我伤心了。”
夏悠扬终于是受不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那里委屈,“好吧好吧,那算我错怪你了,我就收下了,不过我也不白要,也送你份礼物吧。”
夏悠扬叫来老板和绣娘,画了几幅玩偶的图案,指导他们做法,告诉他们这样的布偶玩具肯定会大卖,掌柜没想到这位贵客如此好说话还这样慷慨,笑得合不拢嘴。
又选了一个史努比的图案,说是单独做给他们的美人凤老板的。然后就拿着东西告辞,恐怕再多呆一刻自己就流鼻血了。
出门后美人挥了挥袖子,“姑娘好走,后会有期。”
夏悠扬回头,发现美人笑得比天上的繁星还要明媚,摆摆手赶紧向马车跑去。
梓鸢却慌张地说:“小姐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其实凤陌夕有一点没有告诉夏悠扬,那就是上头刚刚传了命令和画像过来,说是如果见到这个女孩子带着水滴坠子前来,就要满足她所有的要求,毫无保留的帮助她。
凤陌夕阅女人无数,家中也有很多貌美的姬妾,但除了她,任何女人他都毫不留恋,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她深藏,可以不再想起,但夏悠扬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想起,欲罢不能。
而且,上面的大头头亲自下的命令,这个女孩子,有意思。
夏悠扬回去后,没有把今天这事儿告诉寂峻迟,寂峻迟也知趣的不会打听,即便他知道了,也不会私自告诉寂青觉。
若是让寂青觉知道了,少不了一番纠葛。
不知道为什么,夏悠扬心中就是有些私心,不想让寂青觉知道。
而搜刮来的那些银子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入她的腰包啦,夏悠扬美滋滋的盘算着留着以后给自己和身边的几个丫头买东西。
到逸都之后,君南羽和寂青觉就直接秘密进宫面圣。
而夏悠扬一行人,剩下的几天中,除了在驿站换马,一路几乎都没有停过。
待一日之后夏悠扬回府,发现寂青觉仍旧没有回来,她一直焦急的等待,不安地在屋中徘徊。
傍晚的时候寂青觉回来,夏悠扬见他眉头微皱,忙关上门问:“宫中的情况怎么样?”
寂青觉严肃的说:“皇上的身体不容乐观,最多只能撑到明年夏天。而有些大臣察觉到一些异样,现在朝中已经是暗波汹涌,三皇子君北天一直醉心于书画与外出游历,不愿参与朝政,无意争夺皇位,但大皇子君东辰身为嫡长子,是南羽的劲敌,现在朝中他们二人的势力不相上下。”
“那为何皇帝不立太子?”
“胜者为王败者寇,云逸国从来都是这样。”
“你与二殿下一心,难道还抵不过那些文官吗?”
“当朝左相慰言的尉氏家族,从建国开始就一直忠于国家,是完完全全的元老级别,很多人以他们马首是瞻。而且魏氏在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甚至可以达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程度。
左相虽然没有直接表明立场,但是他与我们的人完全不接触,我们的暗人曾经发现他与大皇子的人有来往,虽然次数甚少,但仍被我们抓到了蛛丝马迹。”
“那皇上心中没有什么偏向吗?”
“皇上喜爱南羽的生母,爱屋及乌,可是大皇子的生母是皇后,虽然皇后已经故去,但她是慰言的妹妹,她的母亲又是右相陈景仁的亲姑姑。
虽然右相始终保持中立态度,但皇后身后的势力仍旧不容小觑,皇帝早就有所忌惮,只可惜这些年一直未能扳倒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