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复命的事情暂且就这样放下,第四天军营里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寂青觉无聊的躺在床上看书,夏悠扬正趴在桌上打盹,张震突然喊道:“夏阳,有人来拜访将军。”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去开门,却见到了那个曾经给自己带来死亡威胁的男人,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正当琢磨着怎么向他打招呼,他却已经闪身进来了,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去找寂青觉。
寂青觉也是一脸的惊讶,放下手中的书正挣扎着要起身给他行礼,君南羽忙按住他的肩膀:“你别起来了,这都是些没用的虚礼,你腿伤可还好?多久能恢复?”
“还好,小腿骨折了,军医说半年不能动武。”
“半年?这么久?我看到了你让人递进宫的信函…”
话说到一半,君南羽转身对夏悠扬说:“你先下去吧,我和将军有话要说。”
寂青觉呵呵笑了一声:“不用让她下去了,你看看她是谁?”
君南羽这才回头看了夏悠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踌躇,到底是皇家子弟,再大的场面也见过,瞬间便压下自己的情绪,回头问道:“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胆子够大的。”
“呵呵,你的胆子也不小啊,朝廷规定皇家子弟不得擅自进入军营,你不是也来了么?”
“我看到了你递的信函,想到以你的性格,既然都那样说了,肯定伤的不轻,放心不下,就跑来了。其实还有一件事,既然她也在,我就直接说了,那天我对她,太冲动了,既然你...”
“二殿下,哪天?对我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夏悠扬打断他的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相信他是真的把寂青觉当兄弟,寂青觉也很珍惜这份情谊,毕竟他们这样的家庭,拥有这样一份友情太珍贵了。
但她也是在赌,赌对了,他们两人是互相扶持的好朋友,赌错了,就是让寂青觉成为君南羽争夺皇位最大的帮手。
“是啊,南羽,你说什么呢?悠扬说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君南羽被他俩这一唱一和弄得发蒙,突然笑起来捶了寂青觉一拳,寂青觉大笑着嚎了两声。
夏悠扬知道自己赌对了,因为她刚才看到寂青觉这个皇子兄弟的眼里竟有一闪而过的泪光,而且听说寂青觉受伤了,竟然冒皇家大不违偷偷来到军营,这已经不是一个以冷静著称的皇子,在将利益放在第一位时会做出的事情。
夏悠扬看着眼前嬉笑的兄弟两个,很是开心,虽然曾经差点死在这个皇子的手里,但她和寂青觉看清了,君南羽是寂青觉的兄弟,过去是,现在也是。
君南羽不能在军营里待太久就匆匆回去,第二天,皇帝派人来接青觉回去,却发现被派来的人是君南羽。
寂青觉和夏悠扬先是愣了一下,看到君南羽狡黠的目光,三人相视一笑。
夏悠扬以将军亲卫的身份,以照顾将军为由,跟着一起进了轿子。
皇帝传了口谕,让寂青觉先回家好好养伤,等他将伤势养好了再对他进行封赏。
夏悠扬事先给连理通了口信,让她偷偷打开后门先让自己溜进去,然后换回女装和大家一起在大门迎接寂青觉。
寂青觉的府邸虽然和将军府挨着,但却是自立门户,只有在重要的时候才会一大家人聚在一起。
夏悠扬和其他人表现的一样,很久没见到他对他甚是想念的样子,然后老将军将他们这些寂青觉府里的丫头仆妇小厮嘱咐了一遍,要细心照料他。
这是夏悠扬第一次见到老将军,须发花白,六十多岁的年纪,因旧伤落下病根脚步略有些蹒跚,但眼神却依然坚毅明亮,腰背挺拔,依稀可见当年之伟岸雄风。
寂青觉在家养伤期间,太后召见了夏悠扬两回,还问起了怎么之前病了那么久,正当夏悠扬支支吾吾准备蒙骗过去,却有个太监说,他听闻夏悠扬在府中被打了板子,伤势很重,差点就废了一双腿。
夏悠扬没办法,只能说自己不小心,打碎了白夫人喜爱的瓶子。
太后也知道寂青觉与白夫人的关系,听了之后很不高兴,心疼的拉着夏悠扬左看右看,还让谨烟放出话去,不要让夏悠扬再做一些下人做的活,只做些清闲的,好好的陪太后她老人家开心。
有了太后这句话,夏悠扬之后的日子无疑是好过很多,谁敢指使太后的人呐,那真是不要命了。
日子很快过去,夏悠扬每天寸步不离的照顾寂青觉,三个月他的伤就恢复了,但夏悠扬看着他不让他练武。
又过了两个月他实在待不住了,夏悠扬无奈找来医生,医生说他的身体恢复很快,可以练武了,他激动得差点冲上去拥抱那个医生。
夏悠扬看着他把刀剑耍的虎虎生威,但动作一大,变胖的身体把以前的衣服撑破了,想到这几个月他很少活动,每天被自己塞进去很多补身体的东西,笑得肚子都疼了。
帮寂青觉沐浴完,夏悠扬到院后去找连理,发现府里各处都开始打扫,大扫除不是每月初么?月中怎么又开始了?
拉住正在忙碌的连理:“怎么今天又开始打扫了?月初不是扫过了吗?”
“哎呀,姐姐,真不知道你在少爷身边都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只顾得亲热了吧,嘿嘿。”
“臭妮子,说什么呢。”夏悠扬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
她大叫着躲开:“明天是少爷的加冠礼,要来很多人的,都是达官显贵,当然要收拾啦,你别偷懒了,快帮我们一起干呀。”
加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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