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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戎悠悠归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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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危难定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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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法护你周全。

    前几天府中宗卷库核对信息,发现你的宗卷资料有问题。我突然想到几次带你见南羽,你对他的态度都不一般,就很怀疑你,可是直到刚才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在我身边,让我很快乐,而且我总觉得好像早就已经和你相识。

    其实我心里早已做好准备,他若是想杀了你,我拼了命也会阻止他。我知道他是皇子,都说皇家没有真正的感情,但无论他是真心将我当兄弟,还是想要利用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些年我一直将他当做兄长,我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跟着自己的感觉。

    我对他有崇敬,有情义,就算他不要求我什么,我也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他。可是对于你,我很迷茫,我看不懂你,你也不给我机会让我懂你。”

    夏悠扬看着眼前的寂青觉,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心酸吗?还是欣喜?

    亲爱的,我不是不让你懂我,只是,我没办法让你懂。

    寂青觉看着夏悠扬复杂的眼神,终于问出他一直以来想知道的问题:“悠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号码?”

    夏悠扬点点头轻声道:“好。”

    “你对我,除了主仆关系,还有别的感情么?”

    夏悠扬看着他漆黑的眼眸,里面盛满了心痛,询问,期待和担忧,抚着他的脸坚定的说:“有,我爱你,我为了你,可以付出所有。”

    寂青觉笑得一脸灿烂,轻吻一下夏悠扬的手心,然后手慢慢攀上她的嘴唇,轻轻摩擦。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危机已经过去,刚才的阴郁一扫而光,夏悠扬调皮的啄了一下他的手指,他突然露出一个媚笑:“丫头,你这是在勾引我么?”然后一俯身将她压在床上,浑厚的男性气息紧密的将夏悠扬包围。

    寂青觉火热的唇从夏悠扬的额头一直滑到她的脖颈,又滑到肩膀,留下一路娇艳的红痕。

    夏悠扬衣襟松散,胸前嵌着的黑玉露出来,寂青觉惊讶的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她。

    夏悠扬不知怎么解释,只能说:“这个,你信我么?从出生就这样,还有这个。”她举起手,露出手指上的刺青。寂青觉没看出来那刺青是一条龙,但是嵌在胸前的玉太过惊异,他眼中闪过浓重的震惊。

    但是看着夏悠扬忐忑的眼神,他轻轻点点头,含住夏悠扬娇艳的唇瓣,闭眼遮住满眸的惊疑。

    情至深处,夏悠扬用手勾住寂青觉的脖子,他的手不老实的滑至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衣带退下了她的外衣。夏悠扬突然抓住他正在作乱的手,“你…不要。”

    他抬头诧异地看向她,表情很受挫。夏悠扬小声嗫嚅道:“你,你还没娶我,怎么可以…”

    “哈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好,丫头,等我过了成人礼,就向父亲求了你来,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寂青觉的妻。”

    夏悠扬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眼中的倒影里,看到自己脸上溢出的灿烂笑容。可是突然想起他刚刚说要娶她做他的妻子,心里顿时没了谱。

    “青觉,我的身份,将军怎么会答应你娶我为妻?”

    “你放心,我寂青觉在这里向你承诺,此生的妻子,只是你一人。”然后用唇封住她所有的话语,纱帐内一片朦胧。

    夏悠扬看着眼前张扬却不失心机的寂青觉,和永远波澜不惊的云安远相比,她更爱这个云逸国的少年将军,可是她明白,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她,在古代,带着现代人的思想,爱上了一个身居重位的人,想要长相厮守,困难重重。

    番外一 连理之过新年

    又是一个新年。

    自从将军跟姐姐在一起了之后,每天的心情都好的很,今天也不例外,所以他破天荒的给我们放了两天假,还给我们加了月钱,让我和姐姐在新年前,上集市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拉着姐姐的手,心里感觉那样踏实。虽然我从小没了娘,爹也不怎么喜欢我,又被继母给卖了,家庭不幸福,可是我很庆幸,几年前的那一个雨夜,让我认识了姐姐。

    当时的她很戒备地看着我们,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她身上有一种吸引我上前的力量。我们渐渐谈的开了,后来我竟然趴在她怀中睡着了。

    那一晚是我娘去世后,我睡得最沉的一晚。没有惊醒,没有噩梦,只有淡淡的,柔柔的温情。

    姐姐叫夏悠扬,我叫连理,她姓夏,我姓连,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她却给了我一切姐姐给妹妹的宠爱。

    她会留好吃的给我,新衣服也不忘了我,我生辰时她会买自己都不舍得买的簪子,我生病时她比我自己还紧张,跟我一起玩耍,教我写字,画画,唱歌。

    每每我遇到不如意,都会找她诉苦,她都会搂着我的肩膀将我靠在她身上,轻轻拍着我的背,我就会慢慢平静下来,或者把鼻涕眼泪都抹在她身上,然后就可以带着微笑熟睡,她总是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姐姐说,这是一种缘分,上天让我们相遇,就注定是要做姐妹的。

    我想姐姐说得对,我们注定是要做姐妹,最好的姐妹,一生一世的姐妹。我很感谢上天这样安排。

    云逸国的冬天虽不像其他国家那样被厚厚的皑皑白雪覆盖,但偶尔夹杂着雪片冰凌的风也寒的刺骨。

    姐姐帮我重新系了一下颈间的围巾,然后拉着我向制衣铺走去。

    我们每人选了一件过年的冬衣和春天穿的薄袄,又买了一些胭脂水粉发钗耳坠,姐姐本打算直接回府,回去捧着手炉暖和暖和,我突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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