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幼虫抓起来,用鞋底捣成浆,喂到愿意接受这种帮助的人嘴里。
尸体被堆到地势低洼一些的角落里,用破布条大致掩盖一下,有几具已经腐烂得较为厉害,加之部分尸肉被啃咬过以及被切割过,常常有一部分掉下来,有时是一只头,有时是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
搬动尸体的过程当中,大量的脓血和腐肉以及黑水流出来,蛆虫爬得满地都是。
呆在这里的时间久了,渐渐适应了味道,不再觉得臭不可闻,但是当秋水看到小梦把那些灰白色的糊状物喂到快死的人嘴里,还是觉得很恶心,忍不住想呕吐。
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问刚才吃到的是什么东西,感觉味道真是不错,就像传说中的甘露。
小梦说别问了,乖乖吃东西,然后安静地休息,等待救援。
男子又说:“小妹妹,你真美丽,如果我能够活着离开这里的话,一定要向你求婚。”
“我有男人了,看到没?右边靠墙站着的那位就是。”小梦说。
“真遗憾。”男子喃喃说,“能不能告诉我,你从事什么职业?”
小梦:“从前我在医院里上班,算是文职人员,后来自动离职了,跟我的男人在一起。”
看到男子摄取的营养大致能够保命,她开始喂另一个。
杨排风骂骂咧咧,说应该把大恶棍捉来,用一根绳子与那些腐烂的尸体绑在一起,让其享受成千上万蛆虫爬过身体的特殊感觉。
秋水说:“这个想法很好,有创意,如果真能捉到大恶棍的话就这么干。”
杨排风说:“如果真能抓到这厮,还要灌他大粪,至少灌八公斤,我把亲自动手把自己拉出来的大便弄到他胃里。”
秋水说:“八公斤?是否多了一点,可能会把大恶棍撑死。”
“那就少灌一点,五公斤算了。”杨排风说,“接下来还有其它的酷刑,我打算这么做,找几头公驴,喂上大剂量的伟哥,然后让它们对大恶棍实施非礼,爆他的菊。”
秋水:“这个比较有难度,尤其是对驴来说。”
喜欢就吃
杨排风关于如何修理大恶棍的种种设想没完没了,秋水耐心地聆听,不时插嘴一句,以免这位差人失去讲述的兴趣。
牢房里的时光很无聊,以这种意淫的方式来消磨是很好的选择,至少可以让人的精神不至于太过沮丧。
小梦的眼睛已经基本适应了黑暗,她用两只从尸体脚上弄下来的鞋子收集满地乱满的蛆虫,制作成浆状食物喂给重病号。
她的努力收到了一些效果,有两位男子表现出明显的好转迹象,当然也可能是回光返照。
毕竟是高蛋白质,如果能够消化吸收,肯定很管用。
乡下放养的鸡和鸭夏天时常常会在粪堆和茅厕里刨食,蚯蚓和苍蝇幼虫就是这些家禽寻觅的目标,真正的土鸡和乡村土鸡蛋就是这么来的。
那名拒绝吃虫子的女子依然坚持立场,说宁可死,也不吃这种玩艺儿,并且要求不可在她晕倒或者失去意识之后喂这种东西,否则的话她会记恨到永久。
秋水试图说服她:“如果再不进食,你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也许两到三天之后生命就会结束。”
“如果我靠吃这种东西活下来,那么以后的生命中,我将无数次的感到恶心和痛悔。”女子说。
秋水摊开双手,平静地说:“这是你的选择,我只能表示理解和支持。”
女子:“如果我死了,你们可以吃我的肉,想吃哪请随意,我不介意。”
阿牛闻言伸过头来,乐呵呵地说:“我喜欢吃心和肝,肾如果没有结石的话也吃。”
“不过有个要求,吃我之前,请先确定我已经死掉,别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吃。”女子严肃地说。
“这个当然,请尽管放心,我会等你的心脏停止跳动半个钟头之后才吃。”阿牛说。
“现在我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女子脸上浮现一丝轻松的笑。
躺在地上的一名男子问:“你们为什么吃人肉?”
阿牛回答:“喜欢吃就吃呗,不需要更多理由。”
“我不希望被吃。”男子说。
“真自私,死了之后尸体又没用,却不让人吃,未免浪费。”阿牛摇头叹息。
食物
杨排风很想抽烟,但是这里却没有这种奢侈品,他感觉很难受,在牢房内走来走,神色焦虑。
被关进来已经有两天。
夜间死掉了两名难友,小梦在确认他们已经死亡之后咬开了尸体的头颅,吸食脑组织,阿牛和杨排风则弄开腹腔掏出心脏和肝,狼吞虎咽地吃下。
秋水沮丧地看着这一幕,不知说什么才好。
老王说:“我以前来过这里,那时牢房里没有尸体,有很多人,一个挤着一个,墙角有一只便盆,一日三餐很准时,只是质量差,没油水,味道像煮过头的猪食,非常难吃。”
秋水说:“就算猪食也比没得吃要强一些。”
老王说:“鞋跟当中有木头的成分,要不要搞个钻木取火,弄点人肉做烧烤?弄熟之后给你吃。”
这个提议显然很有问题,牢房内可以用做燃料的东西不外乎死者的衣服和鞋子之类,用这些当柴烧,烤出的东西恐怕能把老鼠给毒死。
秋水摇头:“我宁可吃苍蝇幼虫做成的浆糊也不吃人肉。”
“那你刚才为什么拒绝吃小梦制作的营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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