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走过来。
四目相对,仅仅用时两秒钟左右,他成功地催眠了少年,然后以思维传导把信息送达到对方意识里,命令其上车。
这样做很费劲,他开始喘息。
少年打开后排车门,钻进去坐下。
他再也等不及,伸头过去把嘴探向少年那脏兮兮的脖子。
血雾
车门还没关上,少年脖子表面的皮肤已经和扁晓雀的嘴亲密接触。
然而扁晓雀没有能够喝到盼望中新鲜热乎的血液,一点也没有。
因为他的假牙没了,而下巴仍然处于脱臼状态,上下颚根本无法合拢。
催眠的程度并不很深,在受到肉体伤害之后,少年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现在这个问题孩子面露痴呆的笑容,温顺而驯服地坐着,一动不动,任由他把血污涂抹到脸上。
他用已经折断的手指摸索少年的口袋,期待能够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这年头许多人都喜欢带着凶器外出,貌似这样可以更安全些。
果然有刀,但是关节被强行拧得脱臼的手指非常不灵便,努力了几次都未能把这个金属小玩艺儿抽出来。
终于拔出刀来,少年仍然痴痴呆呆地笑着,一言不发,没有反抗。
这时扁晓雀沮丧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这把不怎么锋利的东西割开对方的颈动脉。
他用思维传导向少年发出这样的指令:“把手腕割开,让我喝一点血,然后你就会成为有用的人材,感觉到无上的光荣。”
少年接过刀,面有犹豫。
扁晓雀目光直视少年的眼睛,用尽全力,试图完全控制这家伙。
刀缓缓举起,搭到手腕上,却没有开始划动。
扁晓雀继续努力发出思维传导:“乖啊,让我喝一点点血,最多一百毫升,事后我会给你钱,几万块,比你到医院卖精液强得多。”
这当然是欺骗,他打算把这副躯壳完整利用,喝血吃肉,事后必然只剩下一具尸体,不可能有其它结局。
少年在迟疑中缓缓拉动小刀,划破了皮肤,少量的血从皮肤表面渗出来。
扁晓雀用尽最后一点心力,发出思维指令:“用力点,再划几刀就好。”
少年似乎被震了一下,加大了力量。
一道血雾喷出来,动脉显然断了。
扁晓雀把嘴凑近,对准喷出的血,开始吞咽。
消化吸收
少年保持痴呆的笑容,任由扁晓雀饮其手腕伤口里溢出的血。
大量粘稠而热乎的血液涌入扁晓雀的喉咙,其中有残余的酒精,还有K粉,咳嗽糖浆之类成分。
少年炽热的生命力正通过血液不断流失,被扁晓雀消化、吸收,然后迅速重组修复。
面部的伤口开始愈合,被打破的部分长出新的皮肉,青肿的眼眶渐渐恢复正常,颜色由紫转黄。
折断的手指在少年血液里所携带的生命力滋润下,快速长回原样,脱臼的关节自行复位,折断的骨头神奇地痊愈。
渐渐地从手腕伤口里喷出的血液减少了,压力变小,开始间隙性地喷,而不像刚开始那样力道十足。
扁晓雀缓缓举起刚刚康复的左手,摸索自己的下巴,找到需要处理的关键部分,使劲将其归位。
然后他把嘴凑到伤口上,开始猛力吸吮。
咸咸的血液涌入口腔,感觉无比畅快。
少年的生命迅速凋零,痴呆的笑容依旧,眼神却迅速黯淡下去,现在就算醒来也没有用,血压已经接近于无,不会再具有反击和挣扎的力量。
扁晓雀依旧在狂吸不止。
觉得伤口太小,于是他从少年手里接过刀,刺穿其胸部,直通肝脏。
内脏里会储存一些血液,味道更好。
他把刀拔出,然后将嘴凑到少年胸前伤口,吸吮溢出的血。
路边有人看到这情形,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估计在报警。
扁晓雀没有理睬,只要再吸一会儿血,身体就基本恢复正常行动能力,然后就可以驾车离开此地,还可以轻松地对人施术,控制他人的意识和思维。
少年的脸渐渐枯干,身体变小。
现在流入扁晓雀口腔内的已经是体液而非单纯的血液。
接下来还要剖开少年的胸腔,吃掉内脏,如果时间来得及,没人注意的话,最好能够把脑壳砸开,吃掉全部或者大部分脑汁。
渐入佳境
路边行人越来越多,卖菜的,卖烧饼和包子以及油条豆浆的,以及早起的老头老太太和赶路上班的职员。
扁晓雀关严了车门,仍然不时有人凑近观看。
这旮旯的公民好奇心都比较严重,喜欢打探别人的情况,传播小道消息。
一位中年汉子把脸贴近车窗玻璃上端的缝隙,想看得更仔细些。
玻璃上有反光膜,外面很难看清楚车内部的情况,必须挨得很近并且光线适宜才可以看到。
下巴已经复位的扁晓雀大声训斥:“看什么看?没见过吃人吗?”
中年汉子愣住片刻,然后惊恐地大喊大叫,转身逃之夭夭,仿佛看到了可怕的鬼怪。
扁晓雀手执小刀,少年被开膛破肚,肝脏和心已经被吃掉。
接下来该吃肾,然后是胰脏,还有蛋蛋,肺的口感较好,跟吃棉花糖差不多,得留到后面慢慢享用。
扁晓雀历来的信条是——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当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