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等待旁边吸脑子过程结束。
铁笼子内大部分人仍在睡觉,呼噜声此起彼伏,偶尔有人说几句梦话。
长獠牙的怪东西是一名少年男子,年纪大概在十七岁左右,身材有些虚胖,胳膊很粗,大部分却是脂肪而非肌肉。
吃饱之后,这家伙也不打扫现场,只是把怀里一动不动的身体推开,然后翻过身,在相邻的人衣服上擦嘴,接着就进入睡眠状态。
秋水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发现那位被吸光了脑子的遇害者头顶正对他这边,脑袋上那个乒乓球大小的洞非常刺眼,内部黑乎乎的,血液不断从颅骨边缘流出来,淌到地板上,然后浸湿了其它人的衣服。
为什么到哪里都会碰到怪物?他沮丧地想。
老王把嘴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坚持一下,等到凌晨四点例行查房的时候,咱们肯定会被放出去。”
“为什么?”秋水问。
“因为我们的事不算严重,可抓可不抓,至于这个笼子里其它的人就看情况了,犯的事比较麻烦的那些,肯定还得继续呆下去,如果只是一般打架和盗窃的就会被放出去。”老王说。
“真的吗?我还以为笼子里出现这种事,会给我们带来更多麻烦。”
“这是我的经验,前面几次有人吸别人的脑子,结果大部分都获得了自由。”老王的语气当中透露出一些愉快。
“能讲个真实的例子吗?”
“八十几年前,那会还是民国,我生平第四次坐牢,被捉进监狱里关着,因为有巡捕说我模样很像一个通缉犯,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那是一个夜晚,外面下大雨,牢房里下小雨,一个大屋子关了有四十几号人,半夜大家都睡着之后,一位人模人样的妖孽出现了,把一名原本就很瘦的人吸成了干尸,我亲眼目睹整个过程,正寻思着要不要把这家伙灭了,没想到后来差人进来,看到地上的干尸,急匆匆转头跑出去,过了几分钟之后就把大部分人给放走了,只留下几下重刑要犯。”老王说。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与现在有可比性吗?讲述一下你最近经历的。”秋水说。
坐牢体验
老王接着讲述最近一次的坐牢体验。
那是一年零九个月前,老王被捉到临时拘留所内,关押的环境与此次不怎么相似,并非大铁笼,而是一个四壁坚实的房间,里面关了十多号人,并不算拥挤,每一个都可以躺到地板上,相互之间还可以隔开十几厘米的距离。
秋水忍不住打断了老王的话头,问为什么他老是被关到牢里?
老王说这是由于他偶尔会犯一下糊涂,张嘴乱说话,有时一不留神,说出一些不该说的犯禁言论,大部分时候,这样的行为并不会惹来麻烦,但是有时会遇上听众当中有些密探或者某种积极分子之类的人,麻烦就来了,几乎每次坐牢都是为了这个。
秋水点头示意明白了。
老王接着说那一次不幸遭遇,在关了大半天之后,正当众人都觉得很无聊时,门被打开,出乎预料,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这一次被推进来的居然是两名女子,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看上去还算有几分姿色。
这个大号内关押了一群涉黑罪犯和一群流氓混混,看到两名女子,这两伙人立即小声商量,达成协议,说是两伙人各要一个,自行享受,稍后再交换。
于是可怕的恶行开始,没有参与的几名在押犯都溜到了老王身边。
两名女子起初试图反抗,但是她们的力量无法与十几名粗鲁的男子对抗,转眼之间就被捂住嘴,不能出声。
老王活了这么大年纪,见识可谓广博,对于这类事倒也没觉得很惊讶,反正无计可施,想要干预的话只是白白挨揍而已,只能选择事不关己,视若不见。
秋水再次插嘴,问老王为何不施展道术,与这些邪恶的家伙作斗争,把两名可怜的女子从魔鬼兽行中解救出来。
老王说他的法术一般只对妖孽和鬼之类有效,对于人作用有限,尤其是在衙门和差馆里的时候,几乎彻底无计可施,弄什么都不怎么灵光。
秋水又问,既然对人基本无效,那么当年老王在刘永福账下当谋士的时候能够帮上什么忙?
老王说凭的是见识和聪明才智,帮刘大帅出出主意,搞些侦察和卜算之类,有时还能够因地制宜,在战场上搞点障眼法或者剪出纸人作法变成可以吓唬敌方的怪物兵士,如此等等。
恶有恶报
秋水叫老王接着讲那个牢房里发生的事。
那两位女人被推进来的时候,老王看出她们身体周围的生命场不太对劲。
普通健康人在二十岁上下的时候,身体周围一般有淡黄色的微光,也有一些人发出粉红色的光,如果是身体状况欠佳者,那么光芒就会消散,或者发出黑色以及暗红色的光,身患重疾命不长久者,身体周围往往会有一些黑色的雾气笼罩。
这两位女子身体周围有一层灰朴朴的雾状气体,老王从未见过如此情形。
在两伙混蛋折腾了半个钟头之后,情况渐渐显得不对劲。
两名女子不再反抗,而是开始流露出亢奋和激动,配合着暴行,这时看上去,她们就是像饥渴者,被送到此地度假和放松。
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名女子上,没有谁注意观察已经完事的那几个人脸色已经很不对劲。
结束了暴行之后的人显得异常疲惫,先前的猛男气概和种马威风彻底消失,几乎是爬着离开,然后躺在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