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初次见过扁院长之后,每天夜里都梦到那个女人,十一天来无一例外。”朗淡平说。
“初次见过扁院长至今没有十一天啊。”阿牛举起双手,数了一会儿指头之后说。
“有两次午睡也梦到那女人。”朗淡平说。
“梦里你搞清楚人家的名字没?”秋水问。
“问过了,她没说,于是我就叫她冰儿。”朗淡平说。
“真羡慕你,每天都有艳梦可以享受。”阿牛小声嘀咕,“又刺激又浪漫,并且卫生经济,还很方便,好处真是太多了。”
“我很喜欢冰儿,如果可能的话,我更希望在白天清醒状态下与她相见,可是——”说完这句,朗淡平用喝酒的豪迈姿态把碗里剩下的汤一口喝光。
“你在梦里没问问那妞儿家住哪里吗?”秋水用戏谑的口气问。
“问过,她总是不一声不吭,一点暗示都不肯给。”
秋水仔细看了看朗淡平,确认这家伙最近脸色很糟糕,就像每天在网吧混十八九个钟头的那些人一样,虽然平时在医院里上班的时候总是一副亢奋的样子,但明显有些虚火中烧的味道。
“梦境嘛,似乎不必当真。”阿牛说。
“我深深地爱上了冰儿,如果没有她,我的生命将失去全部意义。”朗淡平严肃地说。
“多想想你的偶像扁院长,至于那个妞嘛,你多去街上转悠,也许会碰到一个模样相似的。”秋水说。
朗淡平摇头:“不可能,冰儿是独一无二的,全宇宙仅此一个。”
“你坚持这样认为我就帮上忙啦。”秋水说。
你中招了
夜班时,秋水从外面接回来两名饮酒过量的中年胖子之后无事可做,溜到护士值班室内与郭芙相聚。
两个人躲在值班室侧面的小房间内亲热。
像以往那样,秋水的手可以接触郭芙身体的任何部位而不遭到抗拒,然而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话则不行。
长时间的暧昧游戏很累人,由于疲惫,他俩渐渐平静下来,依偎在一起,东拉西扯地交谈。
“你对扁院长的过去了解吗?”秋水问。
“听说过一些,据别人传言,院长非常聪明,智商高达二百五十,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两百年,是古今来第一号哲学家兼思想家,最完美的男子,是人类所有美德和智慧的具体实例。”她用戏谑的口气说。
“院长真有这么出色吗?”他叹了一口气。
“大概是有的,既然有那么多人持如此观点。”她挤眉弄眼,一点也不严肃。
“我有一段记忆,关于扁院长参加过多次战争,杀掉的敌方军事人员有将近十万,这事你相信吗?”他说这话的同时,眩晕感再次出现,十分难受。
“你相信吗?”她反问。
“我相信那是真的,但是思维深处总有一点点疑惑,觉得这事不太对劲,没人可以如此强大,除非他不是人,是神仙或者外星来客,妖魔或者怪物之流。”话刚说完,他再也撑不住,脑海里闪过一些奇异的光芒,颅骨内似乎有针在刺,他喘着粗气倒在她怀里。
“秋水,醒醒,你怎么了?”她拍打他的脸。
“现在没事了。”他感觉自己晕了大概有半分钟。
“刚才你翻白眼的样子很吓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跟人谈及扁院长的能力并以此表示出怀疑的时候,就会犯晕,比如现在,我又觉得有些晕。”他闭上眼睛,努力做深呼吸,以此平复那种天旋地转、颠倒一切的剧烈反应。
“你跟扁院长交谈过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无力地点头。
“我猜测,这是某种非常强有力的催眠术,你中招了,就像医院里许多的人一样。”她说。
成功案例
秋水问郭芙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
“我对催眠方面的事仅仅只是稍稍学过一点,涉猎并不深,我猜测,除非你找到另一位很厉害的人物帮忙,或者扁院长亲自为你解除催眠,否则的话,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郭芙说。
“日子久了,会不会慢慢自行恢复正常?”他问。
“应该会,但是不一定。我听说过一些特殊的案例,有的人被很厉害的催眠师施术,结果连身体都会发生变化,相貌迅速变丑陋或者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她说。
“听起来很可怕。”他摇摇头,“厉害的催眠师能不能让某个人身材长高或者矮?”
“对成年人恐怕不行,因为骨头已经不会再生长,但是幼年的孩子应该能够接受影响,长得身长超过两米,或者停止生长,成为侏儒。”
“我猜测,催眠师改变成年人的身材应该也是有办法的,比如让谁变成驼背。”
“嗯,确实有此可能。”
“看来我很可能被院长催眠了,还有我的三位朋友同样如此。”这一次,他说话的同时感觉不怎么难受。
“我试试看,能不能催眠你,让你感觉好受些,愿意让我试一试吗?”她说。
“行啊,相信你不会害我。”
她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图片,然后把手表解开拎在手里,貌似在做准备工作。
像教科书中所述的那样,她让他看着表的指针转动,然后听她念数字。
“一,你的眼皮开始发沉,二,你有点想睡觉——”
折腾了好一会儿,秋水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越来越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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