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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在做语文作业,她悄悄摸过去,把符贴到女儿纤瘦的背上。
然而这一次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大女儿没有晕倒,而是转过头发出一声仿佛野兽哀嚎的恐怖叫喊。
丈夫和小女儿冲进来,一通拳脚之后,她满脸是血倒在地上,剩余的符被抢走,扔到了猪圈里。
公公和婆婆身上的符被弄掉之后恢复了行动能力,两老洋洋得意地伸出长舌头舔她脸上的血,不时夸赞一句味道好极了。
必死无疑
丈夫气乎乎地告诉她,如果下次再敢乱来,就把她弄死吃掉。
她流着泪说:“现在你们就把我吃掉好啦。”
大女儿说:“你死了谁来做家务,我们没兴趣扫地做饭买菜切肉。”
她被捆在一架椅子里动弹不得,身上带的桃木剑和灭灵钉没有机会使用,被小女儿搜出来拿去玩耍。
天黑之后,公公和丈夫去捉拿朱神婆,虽然她没有供出从哪里弄到的驱邪用品,但是符纸上写着‘朱氏’两个字暴露了形迹。
婆婆和大女儿手执菜刀守着她。
二十三点,朱神婆被绑得像只粽子模样,让丈夫扛着回来。
她苦苦哀求放过朱神婆,但是谁也不理睬她。
婆婆和两个女儿去厨房里拿来菜刀和盘子,在脖子上系了毛巾,一副准备大快朵颐的架势。
公公把一碗凉水浇到晕倒的朱神婆脑袋上,将其弄醒。
五个邪灵附体的人乐呵呵地到天台上布置即将开始的夜餐,两位不幸的女子可以不受打扰地谈一会儿话。
看到被绑住的她,朱神婆歉意地苦笑,说近些年来老眼昏花,画符的时候偶尔会犯错,把图案搞混或者弄错,导致效果不良,想来失手的原因就是这个。
她说确实如此,有一张符贴上之后无效,所以被捉住,此前曾经用陈醋浇头,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朱神婆说:“他们已经邪灵附体,我没有弄错,陈醋淋上去之所以没用,恐怕原因是醋的质量不行,并非传统工艺制作,而是化工合成。”
“还有什么办法吗?”她问。
朱神婆说:“今夜我必死无疑,估计他们一时不会弄死你,还有机会消灭掉这些邪灵。”
“我应该怎么做?”她问。
朱神婆说:“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得想办法把这五个人全部杀掉,必须斩首,这样才可以让亲人的魂魄得到解脱,进入地府之后再入轮回。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最好把他们全部碎尸,每一个至少分割成十块甚至更多块,如此方能把附体的邪灵消灭掉。”
毒药
朱神婆被弄到案板上放好,割喉放血,公公主刀,丈夫端了盆子接出流出的血。
稍后,不再挣扎的尸体被送到地下室,与挖出来的土豆堆在一起。
婆婆说这老太太已经七十多岁了,皮硬而肉韧,如果硬要吃新鲜肉的话,估计能把牙崩掉,应该放一段时间,让构成身体的蛋白质溶解,这样就更容易消化和咀嚼,还可以吸引到一部分虫子,从而得到更多优质的营养物。
处理朱神婆的整个过程当中,她被放在旁边观看,丈夫说这是为了教育她,让她从此乖乖干家务,不许再胡闹,否则下场就跟这死老太婆一样。
她流着泪水点头,说不敢再乱来了。
然后大女儿松开了捆绑她的绳索,拥抱了她,亲热地叫她妈妈,就像从前一样。
丈夫轻轻拍打她的背,说你怎么下得了如此狠心,用歹毒手段对付自己的亲人和孩子?
她喃喃说:“如果你们以后别再害人,我就像从前那样待你们好。”
丈夫说:“我们可以换种方法,去医院里买些手术过后弄出来的人肉吃,这样就不必再杀人了。”
在温馨的气氛中,双方貌似达成了谅解,重归于好。
接下的十几天内,日子较为平静,他们没有杀人也没有挖坟,除了吃市场上买回来的生猪肉和牛肉还有鸡肉之外,偶尔吃一些库存的死尸。
推销员的尸体被啃光了,骨头砸开吸光了骨髓。
朱神婆的尸体渐渐腐烂发臭,成为了他们的食物。
丈夫果然从附近医院里弄来一些肉,有时是死婴,有时有手术中切割下来的断肢和内脏,有时是胎盘,有一次甚至弄回来一具无主的胖男人尸体。
这期间她偷偷摸回娘家一趟,找到了奶奶当年视若珍宝的道法书籍残卷,根据其中所述内容,她断定此时家里人与邪灵已经完全溶合为一体,再也无法驱除,只能将他们弄死然后碎尸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她开始密谋如何杀死家里人。
一天外出买菜的时候,她悄悄买了几包鼠药回来,掺到生肉里。
堆在盘子里的肉像往日一样被一扫而光,但是谁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全都活得好好的,只是婆婆腹泻了几次。
她猜测买到的鼠药可能是假货,于是用一片猪肉擦拭盘子底,然后扔给屋顶上的猫吃。
可怜的大灰猫很快死掉,由此看来,鼠药没有问题,而是他们根本不怕毒药。
斩首
她尝试其它的办法。
一天下午,她在饭厅地板和椅子上浇了许多水,还撒了些盐,然后把电线头放到水里泡着,当五个被邪灵附体的家人坐下之后,她从外面接通了电源。
首先是大女儿从椅子里一跃而起,蹦到半空中,然后转身抓住天花板,像壁虎一样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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