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种不稳定的状态是可以被恋人治愈的,可是一回家发现盛醒又跑掉了,这个事实让他感到异常烦躁。
他做事喜欢运筹帷幄的感觉,喜欢什么都抓在自己手里,盛醒三番两次地莫名消失掉,有时候甚至在整个省内都找不到人,他真恨不得把人锁起来。
“不准躲着我。”
方天晓扳过盛醒的脸,彼此交换的亲吻黏得好像沾着蜂蜜一样,盛醒闭着眼睛迎合他,“我……我只是心情不好,怕会传染给你。”
“我不怕。”方天晓侧过脸亲吻他的脖颈,那里闻起来有种酒店廉价沐浴露的味道,却让人觉得格外催情,“看不见你我的心情才不好。”
盛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毛衣被捋掉了,方天晓低头哄他,“乖,放松点。”
他咬牙忍痛,方天晓又觉得不忍心,“要是实在疼就叫出来吧。”
盛醒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不要总是这么对我,你明明可以做得很舒服的。”
方天晓握了握他的足踝,“然后呢?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要找一个事事捧着你,连弄疼你都不敢的人做爱?”
盛醒的睫毛无力地垂下来,方天晓用左手摸摸他的脸颊,“别人捧着你是因为你家有钱,我不图你家的钱,我就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