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夏家对龚老爷子是万分敬重的。能上国宾宴替国争光的有几位?龚老爷子的故事是可以载入历史史册的。陈太太这些人鄙视从哪儿来的底气?至多是多几个钱。
想到这里,夏太太心里有些气馁了,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其实不该到这里来的。可是来都来了,这会儿突然转身一走,又不行。
陈珊珊走到了龚夏雅面前,打量着龚夏雅,在龚夏雅的脸上使劲儿抠上几眼。她昨天看见了,白羽轩拿着米糕讨好眼前这个小姑娘。
“你爸爸是厨子,你也会做饭吧?”
“我不止会做饭,我还会插花。”
陈珊珊的脸色变了变,嗓子尖锐起来:“你会插花?!”
插花是她妈妈这样有钱人才玩的东西,厨子的女儿能会插花?
“你知道插花是什么吗?你过来,我给你看看什么才是插花。”陈珊珊生气地说着,让前面的人走开。露出角落里的一排桌子,一些女孩子在学习插花。当然,这些女孩子身份都是陈珊珊这样的。
只是陈珊珊不知道,龚夏雅看见了这里才回答她的。太清楚陈珊珊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痛点是什么了。
她会插花很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是陈珊珊孤陋寡闻。插花和美食本来就是挺配合的一件事。餐桌上,无论中外,插花是种可以增添餐饮气氛的艺术。她爷爷龚老爷子没事时经常在四合院子里玩插花。
“我们现在正在比试插花。你要不要一块来?”陈珊珊发出战帖。
龚夏雅淡然一笑:“可以。”说完,她放下手里的书包,走到桌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