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杀人犯的儿子,但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喜欢穿女装,喜欢粉色,喜欢蕾丝花边和亮晶晶的小装饰品,但我不是变态。
这是无数个哭到痉挛干呕的夜里,大脑潜意识想要告诉他的话;也是陆诩之从身后进入时,一遍遍穿凿到他身体里的碑铭;更是妈妈死前,想要表达给他的爱。
粉丝们支持他好几年,他不想再用人设欺骗她们,如果真实的自己无法被接受,那也……
那也不过是,放弃现在的一切罢了。
他已经能抓到陆诩之了,他没什么好怕的了。
……
“在干嘛?”这天晚上,陆诩之下了戏,照旧给江龄也打电话。
江龄也已经回到南苑了,刚洗完澡,坐在地毯上,对着一张小桌子苦恼:“在写歌词。”
“写歌词?”陆诩之好像在换衣服,那头传来悉悉索索忽近忽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我以为你们流量都不会自己写歌……看来是我有偏见了。”
“其实确实是,基本都是公司写的。”江龄也说,“我也是第一次。”
陆诩之倒吸一口凉气:“嘶……”
“嗯?”江龄也还以为他撞到哪儿了,“怎么了?”
“你这话实在让我想很多。”陆诩之叹了口气,“注意措辞,小朋友。这大晚上的,哥哥我独守空房,好寂寞的好不好?”
“……”江龄也的脸胀红了。
如果是从前,他现在应该说点什么嘲讽陆诩之的话,比如是“老男人真急色”,“一天天的脑子都在想什么”之类的,可现在,他也被陆诩之这一句话勾得身体有点热。
刚开荤的年轻人啊同志们,最血气方刚的年纪,这都禁欲多少天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也好苦。
“要不……”江龄也耳朵都红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去给你探班?”
“……”陆诩之沉默片刻,再开口声音压低了,像是在忍,“不行,不能在剧组里做那种事……我有原则的。”
这个吊尔郎当的人心里有一根准绳,有可为有不可为。
在他心里,演戏大概是件神圣的事,也因为如此,江龄也从来没有随意对待过任何一场戏。
听他这么说,江龄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你什么时候杀青?”
陆诩之:“还得一个月吧。”
“……”有点失望。
“不过,”陆诩之话锋一转,“虽然不能让你过来,但是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
“什么?”
“耽误你十几分钟。”陆诩之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声线压下去,又沉又欲,仔细听,还带着轻微的气喘,挠得江龄也耳朵止痒。
“一起,”他闷哼一声,“来么?”
江龄也:“……”
像是听懂了他的邀请,江龄也放下笔,把手往下伸。原本他就跪坐在地,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让他不得不支起身来,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
有点耻……
还好家里没人……
“真没想到……活着活着还能做出这种事,”电话那头,陆诩之的话音断断续续的,带着一丝笑意,“小孩儿,还说叔叔玩得不够野吗?”
“……你最野了。”江龄也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什么……奇怪的癖好……在一起前拼命让我喊你哥哥,现在都……自称……叔叔了……呜。”
他呜咽了一声,听着可怜,整个背弓起来,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像只被煮熟了的虾。
有一时片刻没人说话,听筒里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忽然,江龄也呼吸一窒,交代了出去。
“这么快?”陆诩之还特别不怀好意地笑他,“不太行啊小朋友。”
他的时间,陆诩之是知道的,那天晚上就嘲笑过了。“你回来之后睡地板吧。”江龄也撑着自己有点软的双腿,冷着脸跑去找纸巾收拾。
“那不行,你能舍得?”
“舍得。”
“好残忍啊小朋友,哥哥的心好痛。”
“是吗?那我再给你心口上踩两脚。”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play……那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配合你一下……”
“……”江龄也拿着纸巾的手一抖,忍无可忍道,“陆诩之!”
“诶……”他低低喘了一声,“叫错了,该喊……老公的。”
“……”江龄也懒得理他。
他低头匆匆收拾自己和旁边不小心弄脏的地板,起来开新风系统散味。多亏了这个新风系统,这几天江龄也才能在窗帘紧闭的房子里舒坦地宅着。
就在这时,他听见听筒那头传来一声很低的吼声,而后半晌没人说话。
“你也没有很久嘛……”江龄也忍不住咕哝。
“但凡你眼睛没瞎就应该好好看看时间,看看超过平均时长没有。”陆诩之的声音听起来比刚刚疲惫了一些,笑声中多了几分嘲讽的味道,“小孩儿,自欺欺人也不会让你变久的。再说,无论我是久是快,回头‘亲身体验’的还不是你么?”
“……我不跟你说了!”江龄也吼他,“烦人!”
陆诩之乐不可支。
情侣打电话老不正经,等两个人的身体都安静下来,江龄也的歌词也写不下去了,笔一扔躺回了床上。
他把房间里的灯全关闭,拉开窗帘看外面的星星,想象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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