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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安歌眼珠滴溜溜一转:“二皇子其实没有受伤,他是诈伤。”
“这不可能!”元阙惊呼,“二皇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因为护驾不力,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当场处死了两个,还有两个在受刑审问。皇后震怒,此事不会善了。若是诈伤……”
说到这里,他猛然停住,似乎从自己的叙述中发现了什么。
贝安歌道:“夫君说不下去了吧?要审问,四个一起审,干嘛要处死两个啊?”
元阙默然,此事不能细想,越想,果然疑点越多。贴身侍卫当场处死是一桩,没让宫中太医插手医治,是另一桩。
若真如贝安歌所说,二皇子是诈伤,那背后就有好大一盘棋。
贝安歌不紧不慢:“三日后进宫,让皇后没空见咱们才好,要不,就安排二皇子三日后暴露吧。”
“安排?”元阙难以置信地望着贝安歌。
她一个连大门都没出过的将军夫人,居然在讨论怎么安排皇后和皇子。
真是大言不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