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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馋你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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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秘密(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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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科理综,陈尘提前一个小时交卷时,全场考生肉眼可见倒吸一口凉气,集体躁动冷抽。

    “我他妈——这是人?”

    “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提前一个小时太夸张了。”

    “多出来的时间写完大题不香么?”

    监考老师正好是余捷,看他的目光意味深长,没说话。

    陈尘交卷后去了17考场,透过阶梯教室敞亮的窗户,后排课桌空了一位。

    “……”

    果然人已经跑了。

    韩深在几千公里的云层中,腿稍微有些冷,将棒球帽盖在脸上睡觉。

    脑中有一线僵硬的刺痛,从机场大厅出来,他给手里随意扇动的帽子戴到头顶,遮住一大截银发,往人流涌动的出口扫了一眼。

    落地,那股城市熟悉的味道,让他懒了一个月的骨头开始作痒。

    闫鑫远远挥手,甩了个标准飞吻:“那个男人他又回来了!”

    谢之航眯着眼睛,咬了根烟:“来,祖宗,来抱一个。”

    韩深一掌推开他舔近的脸:“滚。”

    一点没留情。

    谢之航似笑非笑。

    人堆中还站了个文文弱弱的男生,王野,韩深跟他一点头算打过招呼,上了车,时间深夜十点半,商厦峰立的街头灯光刺目,浮光跃金。

    “这次回来玩几天?”闫鑫问。

    韩深盯着窗外一块黑点,车驶过大桥,以前他上学每天都从这桥洞底下过。抬手挠了下头发:“多玩几天。”

    中秋假期只有一天。

    不过无所谓。

    “吃晚饭了没?”

    “没。”

    “行。”车停在街头的一家烤串店,这是一直以来聚餐的常用根据地,闫鑫不看菜单就熟门熟路点餐结账。

    韩深没由来想起第一次来这店里的场景,嫌脏,劝半天才坐,后来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但今天大致一扫,那种嫌脏的情绪倒是又上来了。

    “小野最近创作欲爆棚,越写越灵气,前两天那首磨了混音,我们今天再排了一场,总结俩字:到位就完事了。你今天先休息,明天跟我们去录音室吧。”

    韩深困恹恹地:“行。”

    闫鑫几个人都意识到没对劲儿,给韩深的脸色上下扫了几圈,问:“哥,你是不是心情不美丽?”

    韩深不是喜怒太形于色的人,一般脸上只有面无表情,但这逃不过闫鑫的法眼。

    韩深说了句:“没你事。”

    闫鑫一哦,再问下去要挨打了。

    左思右想摸出手机给陈尘发了条微信:“尘哥,请问这两天是发生了啥,为啥我小韩哥哥瞅着不太开心?”

    等了一会陈尘没回,闫鑫放下手机,吃饭火速带韩深去了酒店。

    当晚就在房里打牌、听歌、看电影,熬到凌晨王野先睡了,大伙也横七竖八在大床上躺倒,闫鑫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看到陈尘的回复。

    【C:我凶他了。】

    要换别人说这句,闫鑫能抡膀子隔网线打一套护爹拳法,但现在这个人是陈尘,闫鑫摸了摸下巴。

    【清尘公子:……尘哥enmmm凶得有理!小韩不懂事,尘哥你帮忙多管管,他经常跟我提起你,全是好话,算是他在附中交的第一个朋友了。】

    闫鑫说的总之夸张,经常提倒不至于,但问起陈尘时韩深语气的停顿,明显已给友谊小船盖章加戳。

    【C:是吗?】

    【清尘公子:我的话你还信不过吗,尘哥?】

    【C:我信。】

    韩深没精打采起床,一见谢之航搭在他脚踝的手,一脚踢开,皱眉去卫生间洗漱。

    闫鑫没再跟陈尘聊天,收拾准备出门。

    录音乐室在渊冲一中左手边的琴行,韩深刚进去时老板都惊讶了一瞬:“诶哟,韩少爷,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一路纷然,闫鑫保镖似的挡着韩深,满脸我爹出息的高傲:“勿cue,勿cue,低调,低调。”

    乐室,配合着唱完第一遍,韩深听了会效果:“副歌的旋律不够创新,歌词也有点奇怪,闫鑫,你他妈是不是又把自己的诗歌融进去了。”

    闫鑫摇着头笑了笑:“……你,太过分了。”

    韩深笑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他们乐队就是闲的没事凑在一起自娱自乐,一起写歌编曲,一起琢磨怎么唱,在学校需要文艺汇演时被拎来加节目,偶尔去街头驻唱,十分具有公益性质。

    但在渊冲一中算得上人气爆棚。

    又排了几次,连续某个高音韩深都不满意,再试,韩深突然想到之前KTV陈尘穿云裂石那一阵吼,当场没绷住。

    “笑什么?”

    韩深索然无味道:“没笑。”

    谢之航挑眉:“怎么着,打算中途加个变脸的娱乐项目?”

    “加个屁。”

    韩深走出录音室,接过王野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这时候九、十点,他站在窗口边,穿一件白T恤,太阳光从颈部和袖口抖进去,缘口的皮肤渡着一层浅淡的阴影,整个人干净又通透,透出冷淡的疏离感。

    谢之航舔了舔唇,心说这才是韩深的常态。

    刚才那个笑,实在是过分诡异。

    “再录两遍今天就这么着吧,还得跟父母过节呢。”闫鑫从书包里摸出一袋月饼,一人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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