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子的狠毒。
她恍然大悟,当即笑道:“姑母不教我,我怎会懂呢?不然,姑母又怎能坐上太后的位置?”
赵太后笑了笑,言道:“这个位置,哀家是自己坐上去的。等着别人让,哀家早已不知埋在哪座坟坑里了。你如今便耐着些性子,不要听风就是雨,耳根子也忒软了些,这叫底下人哪个看的上?你倒替人当枪出气,人家躲在背后看哈哈。就让那苏若华得意一时,有些什么呢?待皇子生下,结果了她就是了。皇帝再如何心疼,也不过追封个尊号。那有什么?死人的荣耀,死人自己是看不见的。”
话到此处,赵太后口风一转,又道:“只是,眼下你却不能再去寻她的麻烦。她干了这么一件事,大伙都高兴,正感激她。你上去打压,难免招人厌恨。皇帝必定护着她,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徒招人厌恨罢了,你还损了自家的威势。日后,是越发难管人了。”
赵贵妃听了太后这一席话,心里那些怒气便都丢进爪哇国去了,顿时心平气和且高兴起来。坐着吃了太后一盏好茶,方才起身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