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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渣了黑化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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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真相(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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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南霜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

    本来红门那一吻, 她以为程予风已经放下了对她的防心,看破她虽然是个魔头,但勤劳善良纯真可爱, 准备跟她私定终身。

    但灵鸟这层皮一揭, 想必程予风已经要瞳孔地震了。

    他喜欢的女子, 居然是那个一直欺骗他,忽悠他, 让他一步步掉坑的灵鸟,那个成天喊着要杀女魔头的灵鸟, 是女魔头本人,那他, 该怎么想?

    他一定觉得她这该死的女人又欺骗了他的感情,他现在一定快气死了。

    说不定刚转化成的爱意又瞬间变成杀意了呢。

    孟南霜绝望地走进禁室,一眼都不敢看他。

    没脸了,彻底没脸了。

    “我有事要跟你好好谈谈。”程予风一入禁室, 就先在识海中通过灵鸟对她道。

    孟南霜心提到嗓子眼。

    不行, 她还没准备好。

    刚才他还是在大殿上对抗师尊决意娶她的人, 现在,是不是就要跟她对质翻脸了?

    孟南霜想象一下他等会儿质问她,对她失望至极的画面,就受不了。

    不行不行, 这落差也太大了,她……孟南霜禁不住眼泪流出来……她还没准备好……

    “你在吗?灵鸟之事,我想跟你谈谈……”程予风正在另一边说着, 突然间,就感受不到自己识海与灵鸟识海的想通了。

    是孟南霜那边主动切了他们之间的联络。

    程予风:……

    他又尝试去联系孟南霜,可那边却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程予风眉头皱下来。

    他刚才是不是做错了?

    不应该用灵鸟叫她的。

    两人被关在不同禁室中待了大半天,虽然有灵鸟在,但却没有交流。

    傍晚的时候,程予风感觉禁室外有脚步声。

    他抬头一望,来的人是令岢。

    令岢神色严肃,眉头鼓起小山包,盯着他打量了好一阵,这才开口:“反思如何了?”

    程予风沉默着。

    “你怎么不说话?”令岢又问他,“犯了如此大错,我只是把你关在禁室之中,你以为这就罢了?后面还有雷刑火刑风刑等着你,你明白么?”

    程予风只恭敬地对令岢道:“弟子愿领罚。”

    令岢看他如此淡定,又扯扯嘴角:“怕么?”

    程予风不言。

    令岢又笑一声:“怕便怕了,有什么不可说的。”

    程予风依旧沉默。

    令岢看他神色毫无变化,眉头又皱紧了:“你若是怕,便说出来,求求本尊,此事些许还有转圜余地。”

    程予风依旧不开口。

    令岢有点沉不住气了,道:“那好,你如果是怕了就别开口说话,沉默吧。”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听程予风道:“师尊,如今事已至此,我只有一愿想了。”

    程予风说完,便把自己腰间随身十几年带着的弟子佩摘了下来。

    随即又道:“若是恳求师尊会有转圜余地,那弟子恳求师尊,能即刻将我与孟南霜赶出玉顶峰,昭告十大仙门,为玉顶峰肃名。”

    “你!……”令岢听见这话,又差点背过气去。

    他终于忍不住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尽快离开这是不是?!你就是想跟那孟南霜私奔是不是?!”

    程予风又见他发火,依旧平静沉默。

    令岢气得眼睛发红:“为师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修正道,做正人,将来有一天,希望你能在玉顶峰中主持大局,能将修者之道传承下去,可你呢?!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子与本尊决裂,抛弃修道,抛弃玉顶峰,你说说,我是养了个好徒儿,还是白眼狼?!”

    程予风不语。

    “予风啊予风,为师真是看错你了?”令岢一副失望痛苦的模样,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我原以为你是我玉顶峰首席弟子中最轻欲,克己复礼的好孩子,没想到,没想到你跟以前你那几个王八蛋师兄一样,都是混货……”

    程予风低着头,静静听着令岢责骂。

    等了好一会儿,等令岢说累了,他才道:“师尊说的极是,就算日后弟子不在玉顶峰,也定记得师尊教诲。徒儿,愧对师尊。”

    令岢听这话差点没气死。

    说来说去话里话外,他都不要玉顶峰了是么?

    “既然你如此想走,那好,等禁闭一结束,你马上给我滚蛋,从此不得踏入玉顶峰半步!”

    令岢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深夜,阚轶在自己禁足的别院中,迎来一位稀客。

    他本来睡得好好的,听门外有人敲门,迷迷糊糊过去点灯开门,看到令岢的那一刻,惊了一下。

    “师尊,您不会大半夜跑我这来催婚吧?我说了啊,我宁可在这里禁足一辈子,也不会娶什么天极山二小姐,那女的有我三个重,吃的比我三天的吃的还多,我就是这辈子不见人,也不娶她……”

    阚轶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些不对。

    这令师尊怎么……像是快哭了。

    正当他怀疑时,令岢手中忽然多了坛酒,递给他。

    “你我师徒一场,陪为师喝一个吧。”

    “哈?”阚轶一愣。

    过了半个时辰。

    令岢面色通红,酒气浓重,不停抱着阚轶那颗脑袋,又拍又搓,不断凄惨道:

    “阚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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