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值得警惕。
然而这时,一个议员迟疑道:“或许,这主体建筑,可以改一改?”
嗯,隧道、吊桥,完全可以不动,改一改美术馆构造,使之变得西式一些,或者更国际化,不就成了吗?
听到这话,其他人不禁眼睛一眼,纷纷点头。
艾伯顿却想吐血……
你个叛徒!
他处心积虑的挑拨,居然让猪队友轻而易举化解了。一时之间,他心灰意冷,有种四面皆敌,天亡我也的挫败感。
“改?为什么要改。”
白叶开口了,却让艾伯顿感觉,绝处逢生,重新燃起了希望。
对啊,作为艺术家,创作的每件作品,都是自己的新生儿子,怎么能随便修改呢?
艾伯顿双眼放光,把希望寄托在白叶身上。
“没必要改的呀。”
白叶抬头,表情很奇怪,“我设计这个美术馆,就是根据罗斯先生的要求,量身打造的啊,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