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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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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药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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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幼宁又贴耳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 仔细确定了一下这才回过身去, 刚巧对上了那双淡泊的眼,顿时就像是做贼被抓了个现形般,作相很是矜持地走过去:“木谷主请坐。”

    木行水本只是巡视一下这屋子而已,倒是头一回见得在自己家里这般谨小慎微的, 倒也不是真的看她, 不过是思考的时候不便挪开眼而已。

    听见人声音,这便就依言过来坐了, 只到底还是提醒了一下:“司夫人多虑, 他非窃闻之人, 自正而不窥。”

    窃什么?正什么?甘幼宁大约没怎么听明白, 不过心想着应是为司九楠说话的, 便就笑了:“木谷主说得是, 我不过是瞧瞧他在外头做什么。木谷主,那咱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木行水听罢, 很是缓慢地侧坐过去, 并不瞧她,只将一手悬空在桌上。

    甘幼宁等了他许久, 却不见他再多言, 也无甚其他动作, 直觉这人当真是有些奇怪, 莫不是药谷出来的都是这般人才?想起市井里说得那药谷第一代谷主木善神医就是个难相与的,可怎么到了这一代,连说话做事都这般艰涩了?

    “木谷主, 您可是手疼?”不然为何总抬了手,甘幼宁偷眼看他,“还是说,您僵住了?”

    木行水这才扭了头看她,惜字如金:“诊脉。”

    “诊脉?”甘幼宁又看了看那悬空的手,顿时恍然,赶紧将手腕伸将过去,依着他也是悬空摆着,“木谷主您早说呀——您需要脉枕吗?”

    您若是没有的话,我有,咱能不悬空吗?很累的。

    不想那人却是又撇过头去,甚至闭了眼:“腕睡案前,静心莫言。”

    睡?睡哪?甘幼宁有些急,然后下一刻手腕一沉,那人已经将她手按到了案上,叫她摆正好,接着三指重又搭上,屋里便就骤然安静了下来。

    唉……好容易叫司九楠话多了些,如今怎么又来了个木谷主,那人怕不是有什么独特的气息,最是能结交这些木头们。

    想着,便就听木行水的声音又凉凉响起:“静,默。”

    “您等等哈!”甘幼宁端正坐好了,又大大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平息沉稳学道,“可。”

    木行水面上无波,仍是闭眼把脉。

    司九楠本是等在外间的,后觉得这般立着着实可笑了些,便就拾阶而下。这些日子倒是瞧见甘府送了不少物件来,便就是他的冬衣都准备了好些。

    说起来他选择入仕,其实也算是辜负了岳丈心意,原本,他便就是想要女儿好好安稳度日罢了。两朝之臣,最是能体会伴君如虎,也最是能明白何谓无舛是福。

    他仍是记得那日打二殿下那边回来的时候,甘府的马车便就停在巷口。有小厮过来请,掀帘便就瞧见一长者正执了本书卷看着,掀眼瞧是他,和蔼拍了拍身侧的软垫:“九楠来了?坐吧。”

    “岳丈大人。”他拜了礼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北域行纪,“岳丈大人晓得了。”

    甘长青放了书,打量了他一趟:“你与你父,甚似。”

    说罢扬了眼看着那垂下的帘幔,兀自笑了笑:“想当初你父与我一并在陛下身边,便也是你如今年纪,这么些年,竟是都过去了。”

    司九楠便就跪了下去:“岳丈。”

    “起来吧,你早先便就答应过我,不会叫幼宁委屈,我信。如今,我亦是信的,”甘长青虚扶一把,“山水田园是日子,这朝堂里外,也是日子。寻常人家的路子,往后你自是行不成了。”

    “九楠惭愧。”

    甘长青又往后掀了帘子,正巧对着的是那森森宫墙,轻叹一声:“你可知这宫墙为何都是这般着色。”

    “九楠不知。”

    “你应知道的,这便就是敬畏,”甘长青似是对他说,又似是感叹,“敬畏啊,可这敬畏之下,又有多少尔虞我诈,铁血征伐。”

    “岳丈大人宽心,”司九楠立在车中,并不能站直身子,只越发躬身向着那坐着的长者,诚挚道,“幼宁是九楠这一生最重,万不会叫她陪九楠入险境。”

    “你的话,我信一半。”甘长青笑了,“只这一半,我信的是你对她的情谊,至于这后一半——呵——你是幼宁的夫君,亦是故人之子,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岳丈您……”那一刻,说不震动是假的,可更多的,司九楠只觉心中怅然,便只又跪了下去。

    此时想起,司九楠抬首看向那树梢,冬日的天总归是带了些苍白高远,最是叫人空乏,负在身后的手指便就握住,掐碎了一捧虚空。

    “夫君!”

    男人转过身去,就见得一道亮丽的身影往这边行来,轻易便笑了出来:“瞧好了?”

    这话却是对着她身后的木行水说的,后者颔首应了。

    司九楠这才低了头看看已经立在身边的人:“可是有问明白什么?”

    “问了。”就是听不懂,可大夫还在身后,总不能这般说出来,甘幼宁便就又招呼道,“木谷主远道而来,又与我把脉多时,应是饿了的,我这便就去布置晚饭,一会着人来叫你们。”

    说罢提了裙裾出去,光是瞧那背影,倒也猜不透心思,司九楠片刻才去瞧那已经不知何时坐到了石凳上的人:“如何?”

    “脖上应无大碍,只疤痕却是免不得。”

    “无妨。”司九楠依着他也坐下去,“只要不复发作,便就是好的。”

    木行水这才又看了他一眼:“夫人问了其他事。”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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