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后退,他还愣愣反应不过来。
南若若无其事起身:“马车不能久留,我先走了。”
二话不说下车,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完了,他好像有点弯了。
亲到的那一瞬间,他想的不是速亲速决,也没有其它负面想法,只有一个念头:有点软,下次再——
一个再将他惊醒。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他在心里喃喃,一个再暴露了自己,让他什么都明白了。
有点想回去再验证一下的冲动,不过看到宫门口的守卫清醒过来,迅速理了理衣衫入内。
徒留下马车里太子僵硬如石,片刻后才回过神,抚着唇低笑出声。
正如太子所言,南若见了永昭帝请罪挨打并没有被许,只叫他将手头的事交给旁人,先回去歇息,等他传召。
而这一等便是三个月。
期间南若又和前世一般经历一番职场人情冷暖,以为他被永昭帝厌弃失势的来看笑话,还有人想趁机落进下石,当然也有来为他撑腰、帮他在永昭帝面前说好话的,郑皇后也在这一员中。
失业无法进宫,太子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法出宫来见他,两人又谈起了“网恋”。
这一回许是因为闲得慌,南若倒品出了几分“网恋”的乐趣,还有等回信等到望眼欲穿的心酸,转念想到太子从前也是这般,感同身受的同时添了几分心虚。
转眼到了六月初,烈日炎炎让人的脾气都跟着暴躁起来。
京城一姓吴的商人一纸诉状将銮仪卫指挥使谭瑛告上了大理寺,告他徇私枉法,放纵表弟强抢人/妻草菅人命。
瞬间点燃了昏昏欲睡的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