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鸡毛蒜皮的琐事耽搁了时间。”
从来不曾被人这样随随便便地打断了想法,若是放在以前,北宫辰会立刻命人把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拖下去棒打一番。
但当这个人变成了秦时,结果就大不一样,先前已经见识过了秦时的不凡,自然不会用这种傲慢的态度对待他。
而且,她现在也很着急,急着要把这件困扰已久的麻烦给解决掉,秦时想要尽快解决这件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北宫辰说:“那么,请一同前去见我的夫君。”
进了北宫王府后很快就来到了北宫辰丈夫的房间门前,伸出手敲了敲门,却迟迟没有人从里面打开门来。
北宫辰怕秦时等得不耐烦,连忙解释道:“我的夫君近日来一直为这件事寝食难安、昼夜颠倒,人都消瘦了许多,此刻可能正在补眠。”
她在门外唤道:“浮生,我回来了。”
里面依旧没有声响,寂静得可怕,不禁有些纳闷,“……怎么回事?”
正巧一个婢女路过,正疑惑的她立刻拉住问:“驸马爷几时睡的?有没有出来过?”
婢女连忙摇摇头,“驸马爷昨晚很晚才睡下,睡前还特意嘱咐奴婢不要进屋来打扰他,到此时也未曾出门并且已经有十二个时辰了。”
秦时越听越不对劲,伸出手来按了一下门发现里屋居然锁着,立刻想到了什么不好,砰地一声就破开了被紧锁着的大门。
尘土飞扬之间就见着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惊醒不了,连北宫辰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赶紧来到床边却在下一刻猛的瞳孔收缩。
浮生正脸色苍白,嘴唇泛紫,手脚冰凉地躺在床上犹如濒死的老人一般!
“明明我走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浮生,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赵元迅速探了探浮生的脉搏,沉思几秒后脸上露出了难色。
“驸马爷身中剧毒,毒性已经侵害至五脏六腑已经不能救回来了……”
北宫辰哭道:“赵元,你不是玉面圣医吗?既然能把没了肾脏的人都救回来也一定能救活我夫君的对不对?”
赵元愧疚道:“抱歉,郡主,我……实在无能为力……”
“怎么会……”北宫辰仿佛失去了希望,趴在浮生的身上哭得像个小孩。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让开。”
北宫辰抬起头,是秦时,下意识地腾出个地方,愣愣地看着秦时测着浮生的脉搏渐渐升起希望。
几分钟后,秦时说:“虽然毒性已经侵害至他的五脏六腑,但还未到骨髓,有百分之一的几率还能救回来。”
北宫辰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发哑道:“只有一成几率?那不就是说……他已经没得救了吗?”
秦时说:“你如果肯相信就有一成几率还能救回来,如果不相信,那么现在就准备送葬吧。”
说完就要离开,北宫辰立马抓住他的裤腿哀求道:“等一下,我相信!只要能救回来,我都相信!”
秦时说:“那就让下人过来,吩咐他们把我要的东西都带过来。”
北宫辰立刻道:“好,好!我马上就让他们过来。”
“等一下。”秦时突然说:“不过我可没有行医资格证,如果日后出现了什么后遗症可是概不负责。”
北宫辰犹豫了,但看着床上濒死的浮生,咬了下唇便抬起头坚定道:“只要能把他救回来,我别无他求。”
“好,让下人过来吧。”
秦时吩咐了需要的东西,不放心的北宫辰便一起和下人去准备,他对赵元说:“你留下来给我帮忙。”
赵元皱眉,“……你是来真的吗?”
秦时淡淡地说:“怎么,能把没了肾脏的人都救回来的玉面圣医,是在不甘心给我这个无证黑医打下手么?”
赵元反驳:“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不该欺骗郡主能救活她的夫君。”
秦时挑了一下眉,“你认为,我在说谎?”
赵元冷肃地说:“他中的是剧毒,即使把毒从身体里逼出来,那严重损伤的五脏六腑也全都没有用了,顶多活几天便要痛苦不堪地再死去,你这是钻空子。”
秦时说:“你不信我,那么打个赌如何。”
赵元半信半疑地说:“赌……?”
秦时说:“如果我成功救得他身体痊愈,你必须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反之,我同样无条件为你做一件事,任何事。”
赵元忍不住问:“……你就这么有把握?”
这时,北宫辰带着下人过来了,连带着所有妥当的准备。
秦时掀开其中之一上面的布,从里面轻轻抽出一根银针对着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平静地看着银针反射的光亮。
“不是有把握,而是本来就是这般简单。”
赵元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好,我和你打这个赌。”
在房间门外已经等待了许久许久,北宫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想冲进去看看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又怕误了秦时和赵元对浮生的医治,只能怀着焦急不安的心情不停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婢女在一旁劝道:“郡主,您一路上舟车劳顿,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饭喝过水,还是先回房休息吧,这里由奴婢守着,等结束了,奴婢再来通知您。”
北宫辰烦躁道:“浮生正处在生死一线上,我怕得不行,哪里还有心情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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