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的给人付了钱,然后草草的弄了晚饭,又草草的给孩子和自己洗了澡,就趴在床上起不来了,迷迷糊糊的吹着空调的凉风,迟依然难受的想,还要再睡一晚脏床单,晦气。
第二天早上,迟依然准时六点满血复活,重复着昨天的事,迟依然把两孩子收拾好后就送去了杨阿姨家,自个匆匆的按着记忆去小饭馆上班。
站在幸福饭馆的前面,迟依然看着招牌上四个红字,心里难过,幸福,一个月一千二的工资,当了厨师,当打杂,当了招待,当外送,累死累活,幸福个头。
“小迟,你怎么还不进去,小心老板娘看见了骂你?”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连衣裙的姑娘走过来对迟依然说。
浓郁的劣质香水的味道,迟依然皱着眉头看了眼站的离自己过近的女孩,这妆画的,鬼一样,“阿香,我又没迟到,老板娘怎么会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