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这次考的也不错,五百四,数学也上了一百一,黎庚辰点了外卖,四个人在区在扬他们寝室小小得庆祝了一下。
晚自习时他们四个两两去了图书馆的自习室刷题,黎庚辰针对他这次的考试成绩跟卷面答题及时调整更新了他之后的复习计划。
区在扬在喝水的空隙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这个月有圣诞节,圣诞节过后就是期末考,下个月冬令营,算着时间还有近一两个月,但三点两线的日子在刷题中走得飞快。
区在扬满脑子都是学习机会,今天要整理哪一科的重点,被知识塞得满满当当彻底忘了他在病房给程楠放得狠话。
黎庚辰暗自盯着公安局的进度,程楠私下找了几个之前玩得好的去许灿在的附中盯人。
就算他们不想找麻烦,但盯着人可以规避不必要的麻烦。
盯人盯了一个周,程楠愣是没盯到。
托人去打听许灿的消息,这一打听程楠更是懵逼了,心里一合计趁吃饭的时候给区在扬提了提。
“二妈,这孙子我愣是盯了一个周,影儿都没挖出来,听老三说他请假了还是休学了,总之自从那事之后人就不见了。”程楠叼着根筷子,越想越觉得懵逼,抓了抓头发望向还在埋头吸溜面条的区在扬。
区在扬端起碗喝了两口汤,眼睛盯着汤底没吭声。
“二妈,那孙子不会是怕你找他麻烦跑了吧?”
“他要是怕我,就不会这么干了。”区在扬从他兜里掏出手纸擦了擦嘴边的汤汁。
“那……?”
区在扬没理会程楠懵逼的小眼神,慢条斯理地擦完嘴把手纸折巴折巴叠成小方块扔垃圾桶站起来,弯腰端起餐盘:“白菜,帮我从程叔那儿问问?”
黎庚辰被僧哥突然叫走,吃饭的只有他们两个,见他站起来,程楠嘴都没来得及擦,端着餐盘忙忙追上去问:“问老程?问什么?”
“来海城做大生意肯定要经过你爸的手,帮我问问许家的动静?”
程楠:“?”
“怎么?你是觉得许家出事了?”
“嗯。”
“这个好办,我一会儿就给我爸打电话。只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程楠跟着他把餐盘放收集处,擦了把嘴跟着他下楼。
许灿那个爹一开始跟着区爸创业,很多核心的东西他都知道,区爸没亏待他,拿他当自己人也没怎么防范,谁知道从来都老老实实跟在他身边的人会反过来反咬他一口。
然后他拿着东西积累了第一笔资金后开始炒地皮,前几年房地产炒得上头,许昌狠狠赚了几笔,投资了会所旅游度假村等等,许家势头越来越大,最后反过来利用局势差点把区家搞死。
区爸公司原本就是破产边缘徘徊,被他这么一整,没人敢再注资,眼睁睁看着银行把区家的家产一点一点拍卖光。
区爷爷被儿子直接气倒在病床上,一年后直接气地府找区奶奶了,闭眼前都没原谅区爸爸。
斗米恩升米仇,区爸没想到自己居然把一头白眼狼放身边这么久。
不到三年成为海城新贵的许家把市场都拓展到了海外,许灿跟着他爹去国外读书,不过看样子生意做得不太好,市场没拓宽只好灰溜溜的跑回来。
在海外卑躬屈膝的人回国挺直腰板摇身一变依旧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许灿除了小时候嫉妒了几年区在扬,之后的日子被家里宠成一颗被虚荣与金钱不断壮大的气球,飘在半空彻底忘了自己的底。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怕区在扬这个“丧家之犬”的报复?
……
程楠说他去问,打给他爹还没问两句就被老程三言两语给岔开,再问就是一副:小孩子管这个做什么,大人的事别过问的样子。
程楠捏着鼻子软软地给他爹撒娇卖萌,说他这次考得还不错,老程一听他考得不错,乐呵呵地转了他一笔钱又夸了几句,对于程楠问许家的事儿避开没答。
程楠对他爹这打太极的样子气得跳脚,“老程!许家那个孙……那个孩子跟我认识,我这不是见他好久没去上课关心一下嘛,是不是他家出事了?”
“认识?你跟他怕是有仇吧?”老程点了根烟坐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笑着打趣儿子。
自家儿子跟区家孩子关系好,区家跟许家是死敌,这事儿海城老一点的人都知道,这儿子跑过来唬弄他老子来了?
“爸……”程楠见老程这样,也不藏着掖着了:“您知道我为什么来问,干嘛不告诉我啊?你不知道,那孙子把在扬欺负成什么样了,在扬都在病房住了好久,这两天才好一点了。”
“行了,这些事儿不是你们关心的,让区家小孩儿放心,以后估计没什么机会再被他欺负了。好好学你们的,尤其是你,给我把心思放学习上。这件事别再问,不许瞎打听,听到没有?”
程楠听完气得直接挂断手机扔了。
傻乎乎的程楠压根没理解他爹话里面的暗示与深意,也没去关心为什么这事儿问不成、不能瞎打听,一个劲就知道气他爹小气。
等事情彻底结束时,程楠才后知后觉他爹说没什么机会被欺负是怎么回事。
区在扬知道后倒是听话地让程楠别再管了,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是想找人算账可人跑了,他也懒得再全世界寻仇。
期末考一天一天的逼近,区在扬全心全意都在期末考与冬令营的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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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一天天逼近,同时逼近的还有圣诞节,区在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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