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轻声说。
“是你要我恨你一辈子。”
江淮之的声音嘶哑,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忍不住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青年的笑容是惨白的,没有什么色彩。
他的手背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孔,是这些年注册抗抑郁药物和抑制剂导致的,刀痕和针孔都在曾经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alpha忽然意识到,云然也不年轻了,他们都不年轻了。
江淮之伸手想去触摸他松弛皮肤的手背,看看那些针孔是不是凹凸不平,但云然躲开了。
他像是受惊的鹿,很快把自己的手缩到被子里,反应过来之后又赧然地朝他笑了笑。
“江先生。”他喊他。
无言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江淮之收回手,抿着唇,说了一句,“抱歉,失礼了。”
云然短暂地笑了下,又低下头。
他知道,他们今生已经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