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上演过多少次,以至于他感觉江淮之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在江游以主人的口吻说要帮他们再拿两幅碗筷的时候都无动于衷。
饭桌上,江游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年轻的alpha朝气蓬勃,又跟母亲一样四面逢源,说得一口漂亮话,直将不苟言笑的江竞都能逗得眼角弯起,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问起他最近在公司的事情。
“你刚毕业,该学的还是要多像你哥学一学的,别自己闷着头做。”江竞说着,便问起他,“你上次说要做的项目做得怎么样了?怎么没尾声了?”
“嗐,爸,可别提了。”
江游放下筷子,沉沉地叹了口气,听在唐沅耳朵里有作秀的成分,“您说我什么也不会,怎么做嘛,我哥这日理万机地,哪儿有时间管我?我上个月问我哥的事情他现在还没告诉我呢。”
“……”
唐沅低着头狠狠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
无耻!
这就在饭桌上告起状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不懂么?找家长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