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师我没有。”陈洪有些冤枉，然后弱弱地解释道：“这不是您上个月说，让全部安装完了，再向您汇报的吗。”
“有这事儿吗？”童旭川怔了怔，抬头摸了下头顶，嘀咕道：“自从用了生发液，头发长出来后，人的记性就不太好了，是不是这玩意儿有副作用啊？”
陈洪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我记得前几天，您还在说有头发的感觉真好……
童旭川道：“我记得听你说过，生产生发露的企业，好像是黑骨头控股的吧？”
“确实是的。”陈洪点头。
“这么说来，这家公司确实有点意思。”童旭川微微颔首。
本来吧，他就是一个搞核物理的，和ai没什么太大牵连，结果核工业集团那边的领头打电话来，指名道姓让他去领导集团内的专家们，前去黑骨头科技公司搞参观，搞学习。
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也没法子违抗上命，只好应下来了。
“记住了，一会儿过去后，多看多记，少插话少发言，我们是去虚心学习请教的。”
“明白。”陈洪讪讪一笑，心想这话您是对您自己说的吧？平时就您最爱吃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