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的时候，他猛地一拳打到孙洋的脸上。
只可惜，力道太小了，柯振北常年花天酒地，掏空了身体，孙洋仅仅摇晃了下，眉头都不带皱的。
正当柯振北想要继续揍孙洋时。
“哼，恶有恶报啊。”孙洋随手一推，柯振北踉跄倒地。
“说起来，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关系？”孙洋冷笑了一声。
至于死因，孙洋猜出了七八分，柯守业原本肾病就很严重，心肺功能同样很差，身体比起七八十岁的老头还要差。
此后又心存歹意做恶事，结果被抓，一番大喜大悲下，情绪起伏太大，七情内伤，加重了他的病情。
事实也和孙洋猜测的差不多，那天晚上，去了保卫局才待了小半会儿，病情恶化，直接被送进了重症室，第二天凌晨就走了，死时怨恨满怀，至死都在念着孙洋和秦雷的名字……
“你这个杀人凶手！”柯振北依旧在嘶吼着，挣扎起身还想打孙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