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怀疑永远只能是怀疑。他也并不怕萧谡,太子而已又不是皇帝。历史上太子没有好下场的例子可多了去了。
只是严儒钧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和卢柚的事会被萧谡发现,还找到了严堂。
“若我甘心就戮,殿下能放过平平和堂儿么?”严儒钧道,“太子殿下要的一切证据我都可以给你。”
“可以。”萧谡道。
只是严儒钧以为萧谡会一诺千金,可他的血迹还未干,萧谡就看向了卢柚。
卢柚抱着严堂,瑟瑟地不敢去看萧谡的眼睛,“殿下,答应过的。”
萧谡道:“所以你该反省,究竟为何孤宁愿违背承诺,也要杀你。”
卢柚将严堂藏在自己身后,瞪大了双眼看着萧谡,“表哥,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萧谡淡淡地道:“本来是可以放过你的,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被指婚给了孤。”
严儒钧能为了卢柚而甘心就戮,萧谡为冯蓁毁掉一点儿承诺又算什么?如今城阳长公主身亡,冯蓁再无依靠,指不定被人怎么寒酸,她心底的痛楚他只要微微想一想就眼睛发酸。
想想那日她昏厥在城阳长公主的尸身前,竟然没有一个人去照看,萧谡就恨不能连城阳长公主府的人都全部屠掉。
而卢柚,正是那个阻碍他名正言顺地将冯蓁纳入羽翼之下的人。
何况,严儒钧本来就该死,五千性命啊,就为了卢柚和他的一己私欲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