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了一起!”
车内这一声如惊雷,蒋梦芸赶紧呵斥:“靳辞,沈总还在这你乱说什么呢!”
“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到底这怪物有什么好,”靳辞大声说,“你没听见沈总刚才的话吗,我以后能去国外常青藤深造,回来就能继承靳家。而这个怪物什么都不是,一毕业就得被扫地出门!”
见沈晏饶有兴趣看着他,时绪嘴角一抽:“是是是,您一表人才……以后必成大器。”
靳辞一喜:“真的,你果然还是站在我这边,其实你心里也讨厌这个怪物,对吧?”
时绪随口敷衍说,“也不用计较这么多,毕竟您前途不可限量……”
一推门,靳连毅忙迎上来:“沈总,恭候您好久了。您肯赏脸过来吃这顿晚饭,今天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梦芸你也不懂事,怎么能用考斯特接沈总,不是让你叫司机开我那台……”靳连毅看见靳择野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厉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少年双眸阖黑,插着耳机居然完全不打算搭理他。靳连毅心头火起,正要骂人,只听沈晏解释道:“正好在商场里碰见了,就一起叫过来吃顿晚饭。”
见沈晏开口,靳连毅便不再多问。几人坐在餐桌旁,服务生推着的小铜车内装着第一道开胃菜,又一批服务员鱼贯而入给众人倒酒……几人言笑晏晏,气氛十分和谐。
尤其是靳连毅心中石头总算落地。
靳择野不要命敢抢沈家的项目。连带着他也提心吊胆怕被算账,但谁知沈晏居然主动联系了他们……看样子倒像是要统一战线?
果不其然,只听沈晏似乎不经意说: “刚才在车上的话还没说完,正好谈到了您的大儿子,请问那年真的有什么异状吗?”
靳连毅巴不得赶紧和靳择野撇清关系,“当然,尤其是那场毫无征兆的大水,邪的很!”
“那一年您大儿子刚好出生?”沈晏噙着笑,像在听故事。
蒋梦芸幸灾乐祸的补充:“还不止呢,当时有个香火很旺的庙里喇嘛都被克死了,城南都说是妖孽作祟,把我们一家都整的没脸见人了……”
“以后结婚怎么办?”沈晏看似很关心靳择野。
“您说笑了,以后别把别人吓跑我们就谢天谢地了。他会画两张破画,就这么安分活着就行了。”
“是啊,人在世上就要认清自己身份,”沈晏面上终于带着点笑,“即使做不了什么贡献,也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哎哟,您这句话可是说到点子上了。您可不知道,因为这个怪物我们家这些年被别人指指点点,几乎都没法抬头……”
时绪埋头苦吃,实则耳听六路。
显然这是场别开生面的晚饭,所有人都有着共同的敌人。但“公敌”偏偏在他身旁稳坐如山,漆黑碎发遮住神情,背脊却挺得笔直。
似乎他们第一次遇见。靳择野就是这样淡漠,耳旁的闲言碎语对他来说如同浮云。他一个人坐在前排,似乎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背影像一只孤零零的鹤。
靳择野还戴着耳机,时绪敢打赌里面没有放歌。
兄弟你不是黑化了吗,上去让这帮人闭嘴啊。你咬人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时绪恨不得靳择野赶紧发飙,这样他就不用心里边刺挠挠的了。
毕竟这些话听起来……真的太刺耳了。
他挠了挠腿,突然感觉有些痒,就像渴望被碰触。
餐桌对面沈晏看了眼腕表,突然道:“正好有个访谈想看一下。”
对面的电视屏幕亮起,正播着城南本地的访谈节目。屏幕里隐在幕后的女人正侃侃而谈:“就是啊。但是接生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当了二十年助产士,从来没见过这么骇人的景象……”
记者说:“您能详细和我们说一下吗?”
“那个婴儿生下来就睁着眼睛不说,身上居然还有东西,当时我看了一眼都快被吓晕了!”
“是否真如传言所说是鳞片呢?”记者很兴奋。
“对啊,漆黑一片简直能吓死人。要我说靳家那孩子完全是个妖孽,”女人声音尖利起来,“他放在古代就该被活活溺死,能活到现在完全要感谢现在是法制社会……”
餐桌上,蒋梦芸小心翼翼看了眼靳连毅,“连毅,当时这个接生的护士不是被我们送国外去了……”
“女人家的给老子闭嘴!”靳连毅咬牙,“继续看。”
这绝对是沈晏安排的,目的是为了引爆舆论。本来城南关于靳家“怪物”的流言就多,现在他家更抬不起头了……除非和这怪物断绝关系。对,沈晏的目的就是要把靳择野赶出家门。巧了,这正合他意!
屏幕中记者说:“很遗憾,李护士到现在都要定期去看心理医生。宇宙之大无奇不有,继城北发现鲛人,本台将继续带您解密城南流传广泛的‘怪物’传说,我们还请到了一位嘉宾,据说以前和‘他’住在一个寝室。”
“同学你好。”
“您好。”
“请问你和‘他’在一个寝室的时候,是否注意到什么异样呢?”
屏幕里的人紧抓着裤子,声音听起来很忐忑,“我首先要说那些什么流言其实都是真的,他真的是怪物,我亲眼见到过……”
学生犹豫了:“真的……可以说吗?”
记者笑了一下:“当然,我们节目组在娱乐一台已经运营五年了。来我们节目爆料的嘉宾数不胜数,我们会充分保护他们的**。请放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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