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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成太子的小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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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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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身份的甘梨闪身欺近,一把捏住那密卫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带血的嘴。

    周遭惊呼声起,但见那人舌头竟遭人硬生生割去一截!

    夏暄已然明了怎么回事:只有让所谓的“谋刺者”没法申辩,才可堂而皇之把“行刺皇后”的滔天罪行压在他头上!

    “呈笔纸!”他悲愤之下,嗓音陡然尖锐了三分。

    可当内侍官即刻奉上笔墨纸张,那人的手颤颤而抖,软弱无力,明摆着腕脉割伤。

    眼见武艺非凡的心腹乍然落得如此下场,夏暄于心痛悲怆交集下,明白这回算是吃了个“哑巴亏”。

    惠帝从怒极转为心如死灰:“太子还再倒腾哪些招儿?”

    夏暄两眼赤红,抬头直视主台正中的父亲:“这‘刺客’的伤势令他开不了口、写不了字,陛下不觉着,恰好能模棱两可地指证臣?”

    齐皇后愤然道:“他提刀而来,我宫里护卫必定奋力抵挡,刀剑暗器不长眼睛,激斗中哪里控制得了分寸!难道你让本宫不伤他一丝一毫,才可问责于你?”

    夏暄被她的狡辩言辞之气得血气翻涌:“传医官!必能辨别伤口成因!”

    惠帝再拍食案:“还想折腾到几时!她虽非你生母,但终是朕的皇后!你作为臣子,私下命人追踪暗窥,纵容其干出伤及凤体的恶行!心中就没半点愧疚惶恐之情?”

    诚然,太子招认,这人是他所派遣,便等于一脚踏进泥泞之中,再也洗不清了。

    惠帝激怒下仍没把话说绝,一心寄望“行刺”乃密卫个人行为,而非太子主使。

    若然太子懂分寸,把罪过全部推搪掉,再当众跪下,认个错,他为君为父,大可从轻发落。

    然则夏暄虽看似仁善,却性情刚毅,绝不轻易言退。

    他昂然而立,周身如拢了清湛风华。

    “陛下也相信,臣会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卑劣行径吗?”

    “你、你……”

    惠帝纵然有心保他,亦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一时间,三方各自愤懑震怒,僵持不下;余人凝神屏息,心惊胆寒。

    ···

    “陛下,小九想到更妥善的法子,不知可否一试?”

    静默间,晴容迤迤然行至殿阁中央,盈盈行礼,檀唇轻启,柔音软软。

    瞬时,上百道端量目光齐齐聚拢向殿中苗条身姿,呼吸为之一顿。

    她青丝半绾,浅云色纱裙似载了月华,水眸若星落,绝色动人心魄。

    与筵席上珠光翠闪、华衣浓妆的嫔妃公主们不同,她恰到好处的素淡温雅,彰显姝丽绝俗,端方雍容。

    惠帝微愣,他在行宫接触过这位未来儿媳妇数次,知她识大体、怀善心、善骑术,一向颇具好感。

    此番见她骤然出头,不禁大奇。

    “九公主有何高见,不妨直说。”

    晴容最初和夏暄一样义愤填膺,憋屈无助,几乎气血不畅,旧病复发。

    但她终究比他少了心腹受重伤的悲切,比他更早回过神,用心思索应对之法。

    眼看齐皇后和永王咄咄逼人、惠帝受蒙蔽而发难,竟不留情面地攻击太子,她瞬间将“低调内敛”的宴会宗旨抛至九霄云外。

    暗暗吸气,她挺直腰背,清音朗朗:“方才永王先问皇后,此人是否为‘谋刺的凶徒’,得到肯定答案后,便诘问他,谁指示他前去。那么,这名被事先断言为凶徒者,他的‘图谋不轨’,究竟到何种程度呢?

    “如皇后所言,‘秘密刺杀’?抑或如太子坚称的‘暗中盯着’?个中差距可大呢!若这‘不轨’,为刺杀一国之母,即太子行悖逆之事,难逃罪责;要是单纯跟踪,从无冒犯,而皇后则执意断定,是太子想要置她于死地,只怕……算得上诬告储君。”

    她这话摆明在为处于劣势的太子力挽狂澜,偏生条理清晰,态度不偏不倚,倒令人无从置喙。

    齐皇后和永王眼光相触,意欲呵斥,不料惠帝率先表态:“言之有理,那九公主的意思是……?”

    “小九斗胆多问几个细节,恳请陛下允准。”

    “好,你问!旁观者清,又是姑娘家,总比这俩小伙子细心!”

    得惠帝许可,晴容莲步上前,温声道:“请问这位……大人,太子殿下让你尾随皇后凤驾,只为调查,并无杀害之意,对吧?”

    那人眼露喜色,努力点头。

    晴容如旧平静:“那……你不曾动过谋害皇后的念头,更没做伤害皇后的勾当,对吗?”

    那人热泪盈眶,又点头。

    在场之人立时沸腾,有激动万分,有扼腕叹息,有忿忿不平,有垂头丧气。

    夏暄大喜过望,内心热烈狂夸他的九九聪明伶俐,处变不惊,有此贤内助,日后何忧?

    他既想插口追问,又恐打断思路,决定尊重她,由她先问完,自己再作补充。

    晴容对上他欣喜朗目,信心倍增,又问那伤者:“大人查到的,是否如太子殿下所料,香料走私案和刺杀储君案,皆与皇后有关?”

    话音未落,一众哗然。

    永王暴跳如雷:“放肆!贺若家的小妮子!竟诋毁我大宣皇后?”

    晴容不卑不亢:“小九只是问话,若问得不对,他自会否认,永王气急败坏,是心虚了吗?”

    “你!居然诘责于本王!谁给你胆子?谁给你权利!”

    “我!”夏暄和夏皙异口同声,“我给的!”

    夏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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