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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成太子的小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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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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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投来,如受鼓舞,躯干如蛇般扭来扭去。

    晴容啼笑皆非:刺客给豹子表演跳舞?腰倒挺柔韧!

    两名刺客误以为花豹分神,再次矮身挪移,又被吼得不敢动弹。

    那扭腰刺客对身边同伴使眼色,同伴会意,学着他摇来摆去。

    晴容睨向僵立不动的四人,朝他们“哈”声呼气。

    四人狐惑相看,苦着脸,象征性地晃了两下,因花豹怒哼,加大幅度。

    夜静更深,山林静谧,六个五大三粗的刺客围成半圆,对着一“大猫”扭动,或笨拙或投入,姿态各异,场面滑稽。

    晴容索性一屁股坐下,如像监工扫视,谁舞得不够起劲,就冲谁露凶相,挥动毛爪,以威严气势明示:继续扭,不要停!

    刺客满头大汗,互相小声抱怨。

    “老刘,给它来倆银针呗!”

    “都使完了!直接上吧!六个人还怕一只畜生?”

    “刀剑伤易好,狮虎豹撕咬,比死还可怖!你忘了李三哥被老虎挖肠子的血淋淋教训?听我的,你俩点火,把它唬住,咱们几个赶紧去追!”

    晴容细辨全是京城腔调,更能印证先前推测。

    察觉左边的刺客率先摸出火折子,她不等盖子拔开,冲上去人立而起,一巴掌打掉,随即给他来了个“大猫之狂怒暴扇耳光”,又快又狠,噼里啪啦,当场把人刮懵。

    其余人如临大敌,纷纷挥舞刀剑劈砍。

    晴容左闪右避,自恃昏暗中视力极佳,强行充当“拦路豹”堵住去向,间或以后腿蹬踢沙土,窜上树蹦下来偷袭……无所不用其极,竭力为夏暄争取时间。

    刺客大抵发觉这豹子充其量行动奇诡,并无想象中凶残,加紧进攻,招招凶狠,将“它”逼到树后。

    晴容焦灼万分,可她没胆量张口撕咬,毕竟……都是臭男人,脏兮兮的。

    双方你追我赶,你退我进,捣腾半盏茶时分,晴容狠心再挠伤一人,正寻思如何逐个击破,不料寒光闪烁,背侧剧烈疼痛肆意流窜。

    有人出其不意地掷出短剑,正正插在花豹后背!

    ···

    透彻骨髓的强烈痛觉令晴容倒抽了一口凉气,蓦地睁开泪目。

    入目是太子冷锐侧颜,耳边除却呼啸风声,还有他的急促心跳声。

    她回来了,带着背侧痛楚,回到属于她的身体,可花豹将遭遇什么?有否性命之忧?

    不得而知。

    “殿下。”

    夏暄垂目,惊喜交集:“醒了?太好了!有不舒服吗?”

    她哑声提醒:“请放我下来吧!”

    “不妨事,我抱得动。”

    “我、我能走的。”

    倘若她负伤或昏倒也就罢了,既然清醒,一则不应溺于温暖,二则不该颠倒尊卑,让太子殿下负重前行。

    夏暄原本想着免去她奔走的辛劳,听出话中尴尬和怯赧,也觉再坚持抱住不放,定会被误解为轻薄,只好轻轻放她下地。

    “此去尚余两三里,但敌方对我的身份和动向了如指掌,说不定另有埋伏。”

    “殿下意思是……?”

    “九公主若能走动,咱们或许可冒险绕去另一条道,等待甘棠他们接应,再一同从密道回挟苍园。”

    随夏暄改道而行,晴容稍落后半步,趁他没在意,反手摸向背部痛处。

    触不到任何伤痕或衣裳破裂,莫非……魂魄入侵动物身体,会因伤病等原因,承受部分痛苦?

    然而她没空愧疚,如若自身难保,哪里能兼顾受伤的野兽?

    她借痛意抵挡困乏,奈何奔波劳碌一整日,外加翻山越岭,终难支撑,再度有了咳喘之兆。

    “是我太托大了!”夏暄缓下脚步,探臂相扶,苦笑道,“满心认定能瞒天过海,岂料……”

    “殿下……咳咳,切勿自责,咳咳……”

    晴容意欲劝慰,偏生一开口便连连咳嗽。

    夏暄搀她到一旁:“我背你走一段路,可好?”

    晴容深知再逞强下去,只会彼此连累,红着脸脸悄声说了句“有劳殿下折节”。

    他背转身半蹲,等她乖乖贴来,双手托牢她的腿,快步踏入深山。

    又一次躯体相贴,暖意太过熟悉,外加两臂缠绕至他颈前,晴容自觉将下颌搁于他肩头,很快进入半睡半醒状。

    夏暄感受她均匀呼吸散发薄香,萦绕耳根,绵软细腻,温婉缱绻,教心尖如遭小猫轻挠。

    好像……对她有一点在意。

    比“一点”,多一点点。

    起码,发自内心不愿喊她“嫂子”。

    笔墨随心,画如其人,九公主才貌双全,志洁行芳,确为不可多得的佳人。

    夏暄早于年少时立志,来日娶妻,需两情相悦,心无旁骛,与之偕老。

    让他的妻不必像母后,真心尽托,还需故作大度,和他人共享圣眷。

    遗憾大宣数百年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番邦异族女子,不得封后,子嗣不作继位人选。

    “殿、殿下……”

    一声清浅呢喃勾回夏暄神思,柔软嘴唇蹭在他颈上,诱发肌肤乃至身心麻痒。

    他喉结滚动,沉嗓浑浊:“怎么了?”

    “疼……”

    晴容呜咽细语,清泪滑落,烫得他一颤。

    “哪儿伤着了?”

    夏暄柔声发问,迟迟等不到回答,方知是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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