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通过北门,但回到长春宫的轿撵,竟是空的。”
空的?
文景帝拧着眉心,担忧苏沁婉是否出了什么事情,亦或者是又幻成了猫,这才不得已跳下轿撵,无论是哪种,都让文景帝十分忧心。
决定快刀斩乱麻,将眼前的宁王给打发掉。
“既然十弟心系边疆百姓,那朕便下令让十弟担任边疆军臣大使,一来在边疆陪伴百姓,二来若边疆有何要事,能尽速回禀京城做出处理。”
“至于兵权,缴纳回兵部,以防有心之人伺机而动,毕竟十弟在边疆之处,若有人有心造反,那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文景帝明升暗贬,宁王岂可能听不出来,唇上的弧度僵硬,语气干涩:“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臣弟此次出征,只不过是为了百姓着想,若为此博得一个职位,不免太过势利,还请陛下三思啊。”
“哦,十弟方才说想回边疆之地陪伴百姓,现下又不愿接下边疆一职,十弟的想法为何,朕怎么就听不明白。”
“臣……”
“行了,此事朕自有决断,现下有急事要处理,十弟先退下吧。”
文景帝一把断绝宁王后头话,不让他开口,宁王虽心中气愤,但碍于君臣之礼,不得不先行退下。
一脸郁气退出御书房,一抬头便见八面玲珑的李福全,脚上步伐一顿,开口:“方才公公和皇上禀告之事,是否与边疆一事有关”
李福全不着痕迹一顿,谄媚笑着:“自然不是,宁王多虑了。”
“那公公以为,皇上此番用意为何,本王是否有哪得罪到皇上,还请公公明讲。”
这事怎么会问他,这宁王的脑子是傻了吗,李福全暗自鄙疑,甩了甩拂尘,笑道:“宁王殿下不必担忧,陛下一直待您如同亲手足,如今的决策肯定都有他的用意,您只要耐心候着就行。”
“千万别再说什么,请奴才开示的话,这话若被人听了,奴才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福全的嘴巴一向紧,眼见问不出有用的消息,宁王抿唇,大手一挥,转身离去。
许是被文景帝气到,就连衣摆也扬起大大的弧度,伴随着冷风打在李福全脸上。
“呵,这宁王还真是越发狂妄了。”李福全讽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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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全,你不是说回到长春宫的是空轿撵,那人呢!”
语调低沉饱含怒意,李福全硬着头皮向前,面对这件苦差事:“应当是前往昭阳殿的路上。”
语毕,自己都不相信这番鬼话,宫里头谁不知道长春宫那位最不按照排理出牌,往往让皇上气的打不过气来。
但往往都安然无恙,没受到惩处。
李福全虽一心佩服,但每次他都在第一线承担帝王的怒火,他是真的心累了,顿时觉得人生好难。
这话常听苏贵妃说,他便也学起来,如今想来,还真符合现下的处境。
“应当,应当,朕养你们就是让你们跟朕说这二字的?”
不见苏沁婉的影子一刻,文景帝便静不下心来,怕她一个不小心被御膳房的人看见,捉去煮成猫汤那该如何是好,想到那个血淋淋的画面,文景帝整个人不好了,连忙起身,想到外头候着。
来没做出行动,便见毛茸茸的影子,大摇大摆跃进朝阳殿寝宫。
文景帝阴郁的神色顿时一亮,整身的冷气息散去,李福全轻松不少,一脸感激朝被抱在帝王怀中的猫看去。
“你们怎么都在这,这时候不是该在御书房吗?”
苏沁婉在帝王胸前蹭了蹭,蹭去身上的凉意,寻了最舒适的角度,窝在胸前。
那般惬意自在,文景帝一脸无奈又好笑,当事人一脸轻松,而他人却担忧到跳脚,这处事不惊的态度,确实不是一般人所拥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忘了说,这寂空是下本的男二~~